看着她忙碌,苏玉琢一面问:“其他还有哪些人在家?你跟我说说,一会儿下去我好有个心理准备。”
苏玉琢的话,小女佣听得明白。
这位三少奶奶,据说家境一般,是配不上萧家的,可不知使了什么手段,哄得萧砚跟他领了证,生米成了熟饭,董事长和大夫人有天大的不愿意,也不得不接受。
苏玉琢是该小心谨慎一些。
“就老夫人一人在家,二夫人和小爱小姐去亲戚家了,董事长和副董事长两人去公司还没回来,大夫人跟朋友出去聚会了,大少和大少夫人有时候不在这住,今晚到现在都没回来,只怕是不会回来了。”
听到最后一句,苏玉琢不禁有些失落。
“知道了,谢谢你啊。”顿了顿,她问了句:“你叫什么?”
“我姓秦,大家都叫我小秦。”
“小秦,你先去告诉老夫人,就说我很快过去。”
“好的。”
小秦出去后,顺手带上了门。
苏玉琢在床上坐了片刻,起床去卫生间简单洗了把脸,抬头时瞅见挂在那儿的灰色毛巾,叠得有棱有角,有点萧砚的样。
难怪萧砚这么放心让自己独自留在这,原来是罗剪秋和萧承都走了。
从包里翻出化妆品,在脸上拍了点粉,又在唇上拍了点,顿时瞧着病态了许多。
……
下楼时接到宋羡鱼电话,问她身体好点了没,苏玉琢不想好友担心,语气轻快地说自己好多了。
又聊了两句,便挂了电话。
餐厅里,偌大的餐桌,只坐了萧老夫人一人。
旁边佣人来来往往,仍显得她孤零零的。
见着苏玉琢,萧老夫人脸上露出笑容,朝苏玉琢招了招手,“好孩子,快过来坐。”
“老夫人。”
苏玉琢规规矩矩喊了一声。
在萧砚跟前,提起他家里人,她会随着他叫,现在他不在,苏玉琢更愿意这样中规中矩地称呼。
“叫什么老夫人,叫奶奶。”萧老夫人笑道:“儿孙大了,都忙得紧,家里经常只剩我一个老婆子,怪冷清的,还好今晚有你陪我。”
苏玉琢笑而不语。
佣人给她盛了晚饭。
萧老夫人说:“你跟阿砚的事,你也别怪阿砚妈给你脸子看,她就是一时半会儿缓不过劲来,一则你们这证领得太突然,二则你姐姐跟阿承有过一段,她过不去那个坎,也无可厚非。”
“我没怪她。”苏玉琢笑了笑,“这件事是我和萧砚做得不妥。”
她略过姐姐的事。
萧老夫人笑了笑,道:“我看主要责任在阿砚,先斩后奏,也就他能做出来。”
顿了一会儿,她又说:“当初你姐姐和阿承闹出的那事,其实也不怪你姐姐,要怪也该怪阿承不负责任,有了老婆还到处拈花惹草。”
“况且你是你,她是她,以后相处久了,阿砚妈会明白的。”
苏玉琢没想到还有人愿意为姐姐说话。
男人搞婚外情,世人骂得最多的是女人,似乎忘了男人才是祸患的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