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临渊看宋羡鱼的眼神简直温柔得要滴出水来,“你这是要养我?”
“还是怕我以后养不起你?”
“都不是。”清风拂过宋羡鱼面颊,吹乱她发际线的碎头发,她看向季临渊,那双眼清澈又深情:“我只是想告诉你,将来不管发生什么,我都站在你身边。”
之前说那些话,她也分辨不出自己什么心理,只想着假如真有季凝琼说的那天,她一定把自己有的都给他。
可转念想想,哪怕季临渊不在VINCI了,以他的能力,也不会比谁差了去。
季临渊抬手轻轻把宋羡鱼的碎发理顺,语气平和而温暖:“难怪你总喜欢听那些好听话。”
“原来这般叫人高兴。”男人微微俯身,额头抵着宋羡鱼的,两人鼻尖相触,季临渊说:“我现在也喜欢听了。”
宋羡鱼看着近在咫尺那双湛黑的眸,心跳悄悄加快,脸上染了些娇羞:“再说一遍给你听?”
男人声音磁性地嗯了一声。
这时候的季临渊,有股别样的迷人魅力,宋羡鱼嘴边挽着笑:“将来不管发生什么,我都站在你身边。”
“还有一句。”季临渊说这话时,在宋羡鱼脸颊亲了一下。
宋羡鱼想了想:“假如以后你不在VINCI了,我嫁妆里那些门市就分你一半,我们一块做包租婆,虽然不会有现在风光,但也绝不叫你饿着。”
“不是这句。”
宋羡鱼又想了想,没想出什么:“我还说过别的?”
季临渊视线投向手里的花,出声提醒:“二十朵玫瑰代表什么?”
“此情不渝,永远爱你。”
话音刚落,宋羡鱼嘴唇被男人吻住,这个吻很轻,季临渊的舌尖描摹着她的唇形,没有更深入的唾液交换,只是这样不深不浅的接触,却更叫人沉迷。
宋羡鱼没有问事情的具体情况,两人晚饭后在院子里散了会儿步,走得很慢,回屋时还是季临渊抱她回去的。
她先洗澡,季临渊洗的时候,她靠在床头捧着本胎教书读,字正腔圆的小故事从她嘴里冒出来,不是很生动,却很有爱。
搁在沙发上的手机忽然响,宋羡鱼随手把书搁在床上,穿上室内凉拖走过去拿起手机看了下,瞧见屏幕上那串眼熟的号码,她思索了片刻才想起来是谁的电话。
程如晚曾给她打过电话,她没保存号码,却对程如晚的号码有些印象。
宋羡鱼盯着号码看了会儿,直接拒接,然后把那串号码拉进黑名单,她不知道程如晚又要跟她说什么,总归是没有好话的,她不想给自己找不痛快,索性不听为好。
她刚坐回床上,手机又响。
这时候,正好季临渊洗完澡出来,从沙发上拿了手机递给她,季临渊瞥了眼来电显示,是一串京城本地的陌生号码。
宋羡鱼看见号码,迟疑了一阵。
虽然不是刚才的号码,却也不排除仍是程如晚的可能。
季临渊见她踌蹴,开腔道:“不想接就不接。”
宋羡鱼又看了眼号码,接了,通了后她先开口:“哪位?”
“临渊在吗?”那边传来的果然是程如晚的声音,颐指气使道:“把手机给他,我有话跟他说。”
宋羡鱼声音冷静:“你找他,可以打他电话。”说完,她直接想挂了电话。
手机里传出程如晚稍显急切的声音:“别急着挂电话。”她说:“算我求你……”
宋羡鱼没听完,直接结束通话。
季临渊帮她把手机放回沙发上。
宋羡鱼看着他,“刚才的电话是程如晚打来的。”
季临渊没什么特别反应,关了灯,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