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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第3页）

第78节第七十五章尼禄啊……哥哥对不住你

“两千多年前，太上道祖舍下一应造物，只带着一面盘古幡，驾一头老青牛，西出函关，就着满天紫气写下三千道德，自此，再无音讯。”

“就在不久后，古印度的迦毗罗卫国王子悉达多，舍弃王位，出家修行，于菩提树下见一骑牛青年，两人畅谈三日三夜，王子大彻大悟，三觉圆满，证一切种智，得无上菩提。”

“圣人耶稣死后不久，地中海群魔乱舞，欧洲死难的无数怨灵在海中盘绕，一度成为罗马帝国最头疼的事情，时尼禄·克劳狄乌斯登基为帝，有人在爱琴海以琴声贺之，琴声连绵不绝，镇压万鬼……”

“尼禄于海中神人处得一药方，以为是天神灵药，从此埋下了五百年后罗马帝国普遍铅中毒，从而灭国的祸根。”

“五百年后，称霸欧洲数个世纪的罗马分崩离析，走向衰亡，长期处于罗马帝国压迫下的不列颠在拔出石中剑的亚瑟王的带领下开始崛起……”

在爱因兹贝伦闲时看书的卫宫切嗣在繁若烟海的典籍中找着一些奇怪的东西。

隐藏在历史中的一点点蛛丝马迹，如果串联在一起，看得他心惊胆战，啧啧称奇。

“罗马人对他们的优良供水系统引以为傲，通常都以铅管输送饮用水。罗马人喜欢用铅杯喝水，用铅锅煮食，甚至用氧化铅代替糖调酒……慢性中毒荼毒一个帝国数百年，吃下大量的铅还有另一个恶果，就是丧失生育能力……所以罗马人很可能因为喝了含铅的酒和水而致死及致使帝国覆亡。”

“啧啧啧，道祖啊道祖，你真是狠毒啊，古今第一狠人，这是绝国之计啊，罗马人到底和你什么恨什么仇？”

“以一张丹方诱使帝国上层追求长生之药，在这个过程中说不定——不不不，肯定会，那些蹩脚的药剂师或者炼金术师就Duang的一下发现了铅真是个好东西……”

卫宫切嗣脸色微妙：“这种手段羚羊挂角，无迹可寻，还真符合道家的风格，就是不知道在这个过程中，那两个抑制力有没有插手？”

他拿起一本古旧的书，上面记载了传说中的亚瑟王一些野史。

“夕阳下，年幼的亚瑟正在湖边练剑，有青年骑牛东来……”

“在梅林法师的指导教育下，小小的亚瑟飞速地成长了起来……”

切嗣看得头痛，扔掉书，捂着额头：“道祖你真地是够了啊，不要告诉我搞掉罗马帝国就是为了帮助五百年后的亚瑟王……厚此薄彼到了这个程度，你他妈到底什么心态？”

………………

英灵王座上，由贞德具现出来的欧洲田园中。

造物主神色莫测地看着墙头上那面黑色旗帜。

他现在有点清楚了这个所谓的天主教圣人到底是怎么来的。

信仰这个东西，发自人类的心中，但是需要一个对象，这个对象可以是神佛，可以是耶稣，可以是其他东西，甚至是你自己，由此落到彼，这便是所谓的信仰。

但是这个少女——她的情况有点特殊。

她虽然看起来笨笨的，但是意志很坚定，这代表着信仰也很坚定，但问题是这个乡下的村姑对上帝并没有什么信仰，她与其说是信仰上帝，不如说她是另一个上帝。

坚持自己的道理，坚定地走下去，这是志士仁人成圣的道路，昔年的耶稣是这样走过的，她也这样走过。

而且，不知是什么原因，她的道理和天主教的圣人耶稣的道理差不多……

所以她信仰的是自己对世间万物的看法，是自己给自己制定的规则，所以，她虽然不信耶稣，甚至连信仰是个什么东西都不清楚，但是她的确可以算是天主教的圣人。

低矮的土墙上，一面黑色的旗帜迎风招展，看不出什么质地，只是幽深一片。

贞德顺着他的目光，不在意地笑了笑：“这是我的战旗，你在看什么？很好看吗？”

造物主微微低头：“你这个旗帜，有名字吗？”

少女咬着手指甲：“我记得叫做洛林之旗……是我上战场前妈妈亲手给我缝的呢。”

说到这里不由想到了已经过世很久的母亲，贞德叹口气，忽然间伤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