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在她心有疑虑的时候,对方都会很好的打消她的想法。
甚至用愤怒让她失去了思考能力。
于是早见接着开口说道
“其实陈松海先生,也不一定真的像姐姐说的一样”
“在拿我给他的黑卡做不好的事。”
“就算他真的用了”
“那我也不会亏。”
陈松海一听她这么说
有些疑惑的说道
“这话怎么讲,难道他花的不是早见家的钱么?”
早见摇了摇头说道
“倒也不是,而是陈先生作为一个外国人,大概率没有人脉去接触到地下赌场。”
“哪怕他能,那他用我的卡,我也会接到通知。”
“霓虹法律禁止赌博,几种常见的类赌博方式,都有一个上限,最大的消费也就是赛马,散户每天能消费的金额有上限,最多也不过50w大炎币。”
“弹珠机和麻将馆就更不用说了,输一天最多也就几千块钱。”
“而陈松海先生这次演出效果很好”
“看好他的赞助商不少,粉丝们也很热情,光是这次义演的上半场,就快赶上之前同规模义演的全部收入了。”
“算上下半场,至少能比以往多募集300w的义款。”
“这笔钱要是放在大炎,都能建造一所规模不小的希望小学了。”
“他赚的可比他消费的要多”
陈松海一听顿时也有些乍舌。
他听袖袖说过
一般他在酒吧里,唱个4首歌左右,大概能给她带来20多w的额外收入。
陈松海还是以工薪族的标准来算的。
他觉得这个时薪已经非常非常离谱了。
但是没想到换了个平台。
他能赚的居然还要更多。
难怪袖袖说他一直在酒吧驻唱有些浪费天赋。
于是陈松海接着说道
“但总归是赌博不是么,就是因为他能赚这么多,所以才会迷失了自己。”
“我这个当姐姐的,在处理完家里的杂事之后,也急忙过来看着他。”
“他知道我来了,就会收敛许多。”
“我相信总有一天他能戒掉这个毛病的。”
早见听完也点了点头,似乎是很赞同她的说法。
这让陈松海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