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三人回到皇宫,很快便商定好了科举事宜,并且放出了消息。
立政殿内,烛火摇曳,映照着李世民专注的脸庞,他手执朱笔,逐一审阅着案头的奏折,眉宇间不经意间流露出一抹冷峻。
每一页翻过,都似是对朝堂风云的一次轻抚,而心中那份对凌游的微妙情绪,却如暗流涌动。
“凌游这小子,料定世家得知科举之策源自他手后,必会群起而攻之,却故作镇定,以为沉默便能避过风浪?哼,未免太过天真。”李世民轻哼一声,言语间既有责备,又不乏几分无奈。
长孙皇后步入殿内,步伐轻盈,手中端着一盅精心熬制的滋补汤,轻轻置于案旁,语气温和如春日暖阳:“陛下,凌游毕竟年轻,初涉朝堂,家中又无朝中重臣指点迷津,叔宝他们又是武将出身,对这些朝堂上的尔虞我诈自是不甚了了。此刻的他,或许正在家中苦思冥想,如何化解这突如其来的危机呢。”
李世民闻言,轻轻摇头,眼神中闪烁着洞悉世事的睿智:“观音婢,你未免太过小觑了那小子。凌游这小子,胆识过人,行事不拘一格,这等弹劾于他而言,不过是清风拂面,难动其心分毫。”
长孙皇后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温婉的笑意,眸光中满是宠溺与理解:“听陛下此言,倒像是凌游又做了什么让陛下不悦之事?”
李世民轻叹一声,似笑非笑:“若非他适时提出科举之策与高产水稻之法,立下赫赫功勋,朕真想将他屁股打烂。前些日子,朕命他协助承乾整顿纸厂,他却以忙碌为由推脱,想起此事,朕便生气。”
言语间,既有对凌游不拘小节的不满,又透露出几分对其才华的赏识与无奈。
长孙皇后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温婉的笑意,轻启朱唇道:“陛下,臣妾若未记错,凌游过了今岁应该十四了吧?”
李世民闻言,眉宇间掠过一丝疑惑,望向长孙皇后,不解其意:“观音婢提及此事,莫非另有深意?”
长孙皇后微微一笑,眸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缓缓道:“前几日,家兄来访,言谈间屡屡提及丽质与冲儿,臣妾斗胆揣测,兄长或有意让陛下赐婚丽质于冲儿。”
李世民闻言,沉吟片刻,道:“丽质年岁尚幼,此事言之尚早吧?观音婢提及凌游之龄,莫非心中亦有所属意?”
长孙皇后闻言,眸光流转,反问道:“陛下心中,不也是如此思量吗?”
李世民闻言,朗声大笑,道:“知朕者,莫过于观音婢也!”
话锋一转,长孙皇后轻声问道:“那陛下心中,可有为凌游所选之佳偶?”
李世民沉吟片刻,道:“若论合适,豫章固然温婉,但份量略逊一筹;丽质则更为出众,然辅机又欲为长孙冲求娶,此事颇为难办。”
长孙皇后温柔地摇了摇头,道:“此事不妨缓缓图之,陛下可先暗中观察二人,再做定夺。”
李世民闻言,面色微沉,提及一桩往事:“提起此事,朕便心生不悦。长孙冲与凌游那小子,前些日子竟在青楼为一名花魁争风吃醋,大打出手。”
长孙皇后闻言,秀眉微蹙,道:“竟有此事?”
李世民继续说道:“此事乃保护凌游的暗卫密报。那日群芳院内,凌游那小子才情横溢,竟为青楼女子赋诗一首,虽才情可嘉,但终究……”说到这里,李世民略一停顿,似觉不妥。
长孙皇后接过话茬,温婉地笑道:“凌游确是才情出众,然为青楼女子作诗,确有几分……”说到这里,她轻轻摇了摇头,未将话说尽,留下无限遐想。
“不过年轻人嘛,总是有些风流韵事。”长孙皇后微笑着安慰道,“只要不影响正事,偶尔放松一下也无妨。”
李世民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他心里明白,凌游并非那种不知轻重的人。
“只是此次事件,让朕意识到,凌游也长大了,不再是九岁的小子了。”李世民若有所思地说,“或许该为他定一份婚约,让他能稳重一些,而且朕若在不出手,朝堂上那些有女儿的重臣怕是要下手了。”
长孙皇后眼中闪过一丝黠慧,轻笑道:“陛下所言极是。不如改天臣妾出面举办一场诗会,邀请京中名门闺秀参加。如此一来既可以看看凌游诗才有多高,还能顺便为高明与青雀选一选良配。”
李世民微微颔首,对长孙皇后的提议表示满意。
随后李世民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轻声道:“观音婢,此事便交由你全权负责了。”
长孙皇后闻言,温婉一笑,继而轻启朱唇,询问道:“陛下,凌游此番再建奇功,不知陛下意欲如何嘉奖于他?”
李世民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故作豪迈道:“赏赐么?赏赐什么,朕都准备赐婚一个公主给他了,这还不是天大的赏赐么!”
长孙皇后闻言,掩嘴轻笑,心中明了李世民的玩笑之意,遂不再多言,只是以温柔的目光回应着这份默契。
而在凌府之内,凌游正慵懒地倚在榻上,似是在享受着难得的闲暇时光。
突然,一连串的喷嚏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阿嚏!阿嚏!”凌游揉着鼻子,自嘲道,“定是有那不长眼的家伙在背后念叨我呢!”
茯苓在一旁,手执绣帕,关切地笑道:“少爷,怕是夜里贪凉,受了风寒吧?”
凌游摆了摆手,一脸不屑:“你家少爷身强体壮,怎会轻易着凉?定是那些世家的老梆菜,又在背后盘算着怎么给我下绊子呢!”
茯苓闻言只好为凌游盖了一个毯子,并未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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