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了华盛顿,并没有停留,阿玲以前的一些朋友开车来接我们,直接把我送到了那个组织。
这个组织并不在华盛顿城区,而是往南二十里的地方买下了一大片土地,建立了一个训练场。
阿玲说:“虽然这个组织做的声音不合法,但训练的事情却是合法的。晓亮,你进去之后,一定听从医生和教官的安排,好好治疗,早点出来。”
我说我会的。
然后,一个白人女医生和一个高壮的黑人走到我面前,让我跟着他们组,带我去训练。而阿玲和茉莉姐,会去办一些相关的手续。
就算这组织卖她人情,可钱还是照样要收的。
只要能好,钱要多少都无所谓。
只是,五百万美金仅仅是治疗毒瘾,就显得太贵了。
当然,阿玲和茉莉姐说过,附带的训练,会给我带来许多的好处。
因为,这里是美国顶级退役特种兵在做教官,他们会让我和那些人一起训练,然后接受治疗。
白人女医生叫玛丽,黑人叫乔治,他们会负责我在这里接受治疗期间的一切。
我的英语并不太好,勉强能和他们交流。
好在,他们似乎能说一些中国话,英汉交换下,也能够日常交流。
我现在所在的地方,是那个组织的一个俱乐部,而我今后,大部分时间将在这个叫做射击俱乐部呆着,训练和资料。
我在射击俱乐部的日子,并没有被人当成病人卡看待,我第一天,黑人乔治就让我到一大块空地上跑步。
我虽然年轻,毒品还没有让我消瘦,可跑了十个圈后,我还是累的汗流浃背,停下不断喘息。
乔治看到我这样,不断的摇头,说:“你太让我失望了。”我一咬牙,继续往前。
只是,我不明白,我只是戒毒,有必要跑圈子吗?
一连十天,我都在日夜跑步,我累了也的跑,下雨也继续跑。
当我麻木了的时候,他却让我去见玛丽医生。
我只好去玛丽,她看到我后,笑眯眯的让我把全身的衣服都脱掉,说要检查我的全身。
我有点不好意思,只肯把商议脱了,她便脸色一变,冷冷的走到我面前,一把就抓住我的裤子,说:“你想不想戒掉毒瘾?”
我说:“我想。”
她便冷冷的说:“脱掉!”
我咬牙,把裤子脱掉,让自己一丝不挂的站在这个三十来岁的白人女人面前。
玛丽的眼睛仔细的看着我的身体,并在拿着的本子上记录着。
有时候,她还会伸出手,在我身上摸摸,甚至抓住我的没有一点感觉的那话儿,诡异的笑了笑。
她记录完毕后,又问了一些我近期的情况,说:“行,你躺下,让我用仪器好好的检查一下。”
我如他所言,在旁边的一张平台上躺着,她则打开设备开关,我就想核磁扫描一样被机器检查着身体内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