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门口听着他们嚼舌根,觉得毫无意思,还是跟在我身后的仆人清了清嗓音,来对她们进行提醒。
里面的人听到外面的动静,看到是我,脸色均是大变。各自像鸟兽一般散走。
身边的仆人小心翼翼的说:“夫人,您千万别太太在意,都是一些大妈,所以嘴巴也杂碎。”
我说:“今天晚上我想吃瘦肉粥,要加咸菜。”
我说完这句话,便径直上了楼,没再理会仆人的话。
之后那段时间,沈柏腾自然是全身心的在医院照顾袁姿,我也没有表现得多么狂躁,而是很随遇而安的生活着。养着胎。
也没有管过医院内的袁姿病情到底有多严重,沈柏腾在照顾袁姿差不多一个星期后回了这里,他是半夜十二点到达了家里,那个时候我没有睡,知道他在房间内走着,当他躺在床上那一刻,便习惯性的搂住我。吻了吻我侧脸问了一句:“还没睡吗。”
我没有说话。
只是睁着眼睛盯着床头柜上那一盏台灯,沈柏腾见我不开心的模样,便用手捂着小腹笑着问:“怎么了,不开心吗?还是在用另类的方式抱怨我这几天没有陪你?”
我说:“没什么,睡吧。”
沈柏腾听到我这冷淡的回答,倒也没有再继续。便松开了我躺在了一旁。
第二天早上在用早餐时,我们正坐在桌边,沈柏腾如往常一般,一边看着报纸一边用着餐,我自己拿着一碗在那里要喝不喝的样子,隔了半晌,我伸出手敲了敲桌面,正在看报纸的沈柏腾抬脸看向我。
用眼神示意问我,什么事。
我说:“袁姿身体怎么样了?”
他有些意外我居然会问到这个问题上,但他也没有回避,开口说:“没什么。听医生说只是有点轻微的脑震荡,等过了这段时间,再恢复一下,应该是没事了。”
我讥笑又刻薄的说:“怎么没一车子撞死你们两人。”
我突然说出这句话,让沈柏腾眉头一皱,他问:“你说什么?”
我冷笑的说:“你说呢,如果你们夫妻一车子被撞死了。那我也就高兴了。”
这句话让客厅内的仆人全都噤若寒蝉,沈柏腾满脸冷色的看向我,我也回看向他,两个人正这样对峙时,仆人走了上来拉了拉我的手臂,提醒着我。
可我反而是将手中的餐巾往桌上一砸,眉目冷淡的说:“不好意思,我吃饱了,你慢用。”
这小插曲过去后,之后那段时间我变本加厉的挑衅着沈柏腾,屡次让他在仆人面前都颜面扫地,家里的气氛都非常的低气压,沈柏腾对于我脾气的突变每次都忍着,可忍到后面,有一次他甩了我一句:“你自己先冷静一下。”
便离开了这里,差不多又是一个星期没有回,在他没有回来的这段时间,这所房子犹如一所冷宫,可我并没有觉得怎么样,反而很放松,这就是我的目的所在,既然袁姿要用这种方法留住沈柏腾,那我就用尖酸刻薄,冷言冷语来逼走他。
一个男人是绝对无法忍受一个女人到达这个地步的,总有一天,他会受不了,我们之间的感情会在这没有尽头的争吵中消耗殆尽。
果然自从那次他从家里离开后,便去医院陪袁姿。
家里的仆人都深深的为我捏了一把汗,可我跟没事人一般,依旧自顾自的生活着,顺带着在心里默默策划着该怎么夺回掌权星辉,现在我肚子内怀着孩子,往日只会越来越费神,就算现在掌权我未必会有精力来经营,那我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