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一片寂静,男子起身,跌跌撞撞走到桌子旁,打开茶壶,将茶壶中的水一饮而尽。
许是无法解开身体的燥热,男子烦躁将身上的素色衣撕开,露出一片光洁。
看洛书锦看的专注,赵颐连忙伸出手挡住瓦片。
一个黄花大闺女,真是一点都不害臊。
他不自觉地理了理胸前的衣衫,对屋里的那位仁兄深表同情。
赵颐撇了撇嘴,如刺在喉,“非礼勿视!”
看着赵颐紧紧捂着胸前,她这才耳根一热。
刚才她只想弄搞清楚,屋里的人是谁,其余的她都没想太多?
她要解释还来得及吗?
看他委屈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怎么了他了!
也是,他那脑子也只装得下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
她真恨不得一脚将赵颐踹下去。
赵颐歪着头,瞟了着洛书锦红的滴血的耳朵来了兴致。
他戏谑地凑近,“原来你有这种爱好?”
“你!”洛书锦茫然失色,急忙否认,“你胡说什么呢?”
“你刚才明明看的欢喜的很!”赵颐解开蒙面巾,耐人寻味的凑到洛书锦耳边说道。
扑来的热气烫着耳朵,似有似无的气息萦绕鼻息,洛书锦目光落在赵颐滑动的喉结上,洛书锦的脑子一片空白。
“你刚才也是这样看我的?”
洛书锦被赵颐的话拉回了思绪,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怒道:“我,没有!”
“呵!”赵颐笑了一声,用手放在了他的衣领处,“你知不知道这很危险?”
“我警告你,离我远!”洛书锦毫不犹豫握住发簪抵住赵颐的喉咙,只要她一用力,赵颐定当见血。
“啧啧,你未免太高估你自己!”
赵颐用手轻轻捏住发簪,看着洛书锦一脸严肃,不由的失笑,他咬着字一字一句说道:
“我说过我对你这样的不感兴趣。”
“最好是这样!”洛书锦冷着脸,收回发簪,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她为什么要救醒他?
“唉,想不到我赵颐竟被一个丫头片子占便宜的一天……”
赵颐摇头叹气。
“问你呢,看清楚下面的人是谁没有?”洛书锦懒得和他争辩,话锋一转。
“难道你没看出来?”赵颐唇角微微勾起,笑容有几分兴味。
“看出来了我用得着问你?”洛书锦顾不了矜持,被他拎上来,她不敢动,现在腿都麻了!他倒好,一副不正经的样子,根本就不像是来帮她的。
她气的咬牙切齿:“你给我正紧点!”
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