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不出来了吗?”薄斯幸又是一声冷笑,“我好心救了你,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嗯?”
他最后一个字咬的极轻,落在蔺瑶和穆夏的心里,却极重。
蔺瑶悄悄拉了拉穆夏,低声问:“到底怎么回事?”
“我……”穆夏有口难辩,对准了薄斯幸道:“你敢对天发誓,你没把我怎么样吗??”
“这种毫无意义的誓言,我为什么要发?”
“你……”穆夏再次语塞,“你就是心虚,不敢发对不对。你明明就是对我做了什么,还不承认。我一时气愤,打破了你一个破花瓶,你就说价值几千万。你以为我会信吗?”
“我有说谎的必要?”薄斯幸冷笑一声,忽的拍了拍手,便有一个佣人端着一个托盘走过来。
托盘上,放着破碎掉的花瓶。
薄斯幸将目光转向莫里:“莫管家,这个花瓶,你应该最熟悉不过。”
蔺瑶心中一紧,他这么说,就代表着莫里一定知道,这个花瓶的价值。
“这个花瓶,确实是薄少几年前,从拍卖会上拍下的,价值……一千七百万。”
果然!
莫里这句话,算是一锤定音了。
穆夏傻了,蔺瑶也愣住了。
薄斯幸得意一笑,重新坐回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清冷的嗓音清晰的传过来:“说吧,现金,还是刷卡?”
现金?刷卡?
他以为这是几千几万块吗?
他以为这是随便购物shopping,随手买件衣服鞋子什么的吗?
一千七百万,就是把她们两都卖掉,也赔不起吧?
“薄少,夏夏是我朋友,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最终,还是蔺瑶先开了口。
她想着,适时打出陆靖琛这张王牌,或许能起到点作用。
一千七百万对她们来说,是天价。但是对于薄斯幸跟陆靖琛来说,就是小菜儿。
说不定,他会因为陆靖琛,而放过穆夏?
但是她错了——
但见薄斯幸冷冷一勾唇,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道:“你刚刚闯进门来的时候,可没顾及到我是靖琛的朋友。”
所以,她现在又有什么理由跟借口,要求他看在朋友的面子上,放过穆夏?
完全没有理由。
穆夏终于反应过来,一肚子委屈:“你昨天晚上明明就那什么我了,你做没做过,你自己心里清楚。”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做没做过,我心里清楚,你心里不清楚?”薄斯幸似笑非笑反问。
“我……”穆夏再一次的语塞。
他似乎总能一句话就把人逼到退无可退。
“我昨天晚上喝多了,我……我不记得了。”她只能如实道,“但是,我今天醒过来,身上很痛,这个你怎么解释?”
假如他没碰着她,她那里为什么会那么痛?
她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吗?
“你身上痛,难道就是我做的那种事?”薄斯幸无法理解她这种逻辑。
“因为……因为小说上都是这么写的!”穆夏信誓旦旦。
一定没错,这家伙看着仪表堂堂的,住着这么大的别墅,那么有钱,却要讹诈她一个穷的叮当响的学生,还吃干抹净了不承认!
天理难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