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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辉的手搂着她的腰不放,两人倒在草地上。
她红着脸望着他近在咫尺的脸:“那个……”
“做吧。”
额,这句话怎么听上去怪怪的。
应辉也意识到了,马上改口:“开始吧。”
傅云歌连忙撑起双臂,做好俯卧撑的准备。
有人在计数:“一,二……”
她做得很艰难,好几次手都在抖,差点撑不住了。
旁边的人却看得非常过瘾,闪光灯闪个不停,手机都已经不知道拍了多少张了。
众人看得过瘾,手机相机都已经不知道拍了多少张了。
“还有最后三个!”
大家笑笑,又招呼着第三局。
十局下来,傅云歌和应辉加起来,起码输了八局。
她无语的抬头望天:今天运气怎么就这么背?
接受的惩罚各式各样,让她措手不及,可应辉倒像个没事人似的,四两拨千斤,应付自如。
“好了,走吧,”应辉说,“谢谢你们,不打扰了。”
他拉着傅云歌就走远。
“哎哎,”傅云歌说道,“我还没玩……唔唔喂!”
“你难道就没看出来,他们是在故意整你?”应辉捂住她的嘴。
“什么?”傅云歌一下子跳了起来,“故意的?他们耍诈!为什么啊?”
“我也不清楚。你现在才知道,晚了。只能走。”
应辉其实清楚。
那帮小年轻,看出了他和傅云歌的关系,不是男女朋友,但一定有一方对另外一方有意思。
所以第一个问题,才会故意问“男女之间有没有纯洁的友谊”这种问题。
她作势要回去:“我说我怎么这么倒霉,十赌九输。不行,我要去扳回来一局!”
应辉长臂一伸把她拽回来:“算了。我带你去玩下一波。”
傅云歌立刻忘记了刚才的不愉快:“还有下一场?”
“当然。”
这时,天色也慢慢的暗了下来。
黄昏来临,晚霞漫天。
应辉带她来到了一个野营基地,这里有大片的草原,天空低垂,像是一伸手就能摸得到似的。
草地上燃起了篝火,将每个人的脸上,都映得红红的,一阵一阵的欢笑不绝于耳。
来自城市的上班族,此刻沉浸在大自然的气息里,迎着习习的凉风,自娱自乐。
应辉低头问她:“喝酒吗?”
“我不能喝酒,过敏。”
“我知道。”他笑笑,他怎么会忘记这么重要的事情,“这里有特酿的梅子酒,酸酸甜甜,度数非常低,小孩都能喝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