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几个看守轮番殴打。
即使被打得吐血,他们也没有松手的意思。
直到我被打得半死不活,他们才抬起我。
将我送回牢房。
我发烧了,迷迷糊糊感觉自己回到了自己家。
家里有父母,有姐姐,还有我的朋友。
他们都关切地问我这段时间去哪里了。
桌上还有一大桌可口的饭菜。
就在我激动地想要和家人共进晚餐时,却被人一脚踹醒。
原本平常的日子现在反而成了奢望。
踢我的人是几个青年看守,他们将我拖着往外走。
我听到其中有个人说。
“这么漂亮做成瓶女,可惜了。”
很快我被带进一间血腥的屋子。
我看到房间的墙壁上全是溅射的血液。
地上一个桶里还有不少残肢断臂。
床上此刻正躺着一个女人,她的四肢全部被切除。
三个穿着染血白褂的男人小心翼翼缝好她的伤口。
女人不知死了还是昏过去,一点动静也没有。
我被绑在椅子上,目睹这一切。
很快几个男人抬来一个大花瓶。
他们把里面用清水冲洗一番,然后在满身是血的女人身上用布擦拭一番。
接着上油,将女人往瓶子里放。
女人被疼醒,痛苦的嚎叫。
可那些人根本不手软,将她塞进瓶子里。
女人又活生生痛晕过去。
随后有人运走瓶女。
来了这么久,我也能听得懂一些日语。
有个穿白褂的男人说,这个女人是他割的最好一个。
可能有将近一年的寿命。
他们哈哈笑着,说没想到现在瓶女会这么吃香。
新宿的有钱人基本上都养过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