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萧寒没回答他,萧寒不是一个喜欢和别人交谈的性格,更不是一个随和的人,能够说这么多,是因为把齐悦当做自己的妹妹亦或是朋友。
齐悦远远的就看见彭纳尔和萧寒正在说些什么,印像中,这两个人,好像不认识吧,怎么今天有种亲兄弟见面分外和谐的感觉?
她倒是无所谓,手中的酒就一直没停过。
视线从顾心艾的身上回转的赫连池,毫不犹豫的一把拿过齐悦手中的酒杯,表情严肃了起来。
“给我。”齐悦伸出手,去讨要。
赫连池径直将酒杯推远了去。
“表哥,是不是你也欺负我。”
赫连池拿了一杯饮料替换,盯着齐悦发红的眼睛:“你这脾气,谁能欺负你。”
“切。”齐悦有些嗤之以鼻。
“齐悦,话,是想清楚了再说,刚才彭纳尔问你爱情和自由选哪一个,你不回答,很正常,可是你要明白,有些东西失去了,永远不会再回来。”
赫连池常常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用语重心长的语气将自己的所得经验说都是头头是道。
可是说者有心,听者无心。
有些东西失去了,便是永远的失去。有时候齐悦不明白,她还怕失去什么?
所以以至于后来,才会后知后觉,觉得后悔。
“表哥,我怎么觉得你说话越来越像一个小老头了。”
嗯?赫连池急忙摸了摸自己的脸,除了有些微的胡茬,脸部线条流畅少有皱纹,小老头,还不至于,下一秒又想起,齐悦说的是他说话的方式,陡然间觉得好笑起来。
或许是有那么点儿,估计是在家里给心心讲道理说多了。
“少贫嘴。”
瘪瘪嘴,齐悦便不再说话,只是悄然间将自己的饮料移花接木换成了白兰地,正偷偷笑着呢发现远处一道致命的目光盯的她后背发凉,一个哆嗦,齐悦将彭纳尔注目的视线抛之脑后。
包房里唱歌的声音戛然而止,沈伊喘了几口粗气:“我不行了,我去一下洗手间。”
石承佑急忙跟了上去却被沈伊给拦了回来:“你干嘛,我又不是笼中鸟,给我回去。”
石承佑心想也是,只好作罢。
只是,他想起刚刚彭纳尔问齐悦的问题:爱情和自由选哪一个。
为什么,选择爱情就一定要牺牲自由,为什么两者不能兼得。
可有些东西对于特定的人来说就是奢侈,比如真正的笼中鸟——齐悦。
包房里嘻嘻哈哈的声音也是层出不穷,萧寒和赫连池以及石承佑正说着工作上的事情,顾心艾和霍美美就一直在说小孩子的话题,齐悦更像是突然闯进金殿堂的偷袭者,将现场搅和的乌烟瘴气,不过,幸好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