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苏扭头询问张海言,“你们呢,还想继续玩吗?”
张海客眼睛轻阖,浑身柔若无骨的瘫在沙发上,齐苏的视线在他脸上扫了几眼就收了回去,张海客的姿态,不用问也知道答案了。
张海言坐在齐苏左边,双手支撑着下颚,眼尾下垂,百无聊赖道,“是挺无聊的。”
张启灵乖巧地坐在齐苏的右边,灯光下眸光细碎,宛若银河,不时的扫向青年潋滟柔美的俊容,似乎在他的世界,青年的吸引力比鬼玺还大。
齐苏被张启灵不带任何掩饰的目光看的极为不自在。
张启灵的情绪在他面前从来不会遮遮掩掩,齐苏伸出手给他的杯子换上温热的茶水,“小哥累了吗?”
让张启灵枯坐一天真是难为他了。
张启灵平静地注视着齐苏,动了动微凉的唇,嘴唇张合几下,吐出两个字,“还好。”
刘丧剥着橘子,有些心不在焉,“小族长,他们家的茶挺好喝的,有机会问问哪买的。”
时间滴答滴答的过了四点半,鬼玺的价格达到了二十亿,如此高昂的价格,将阿宁直接劝退,一旁的桑尼心若死灰。
女司仪精致的妆容带着一丝疲倦,她在台上喊了许久,嗓音近乎沙哑,“让我们恭喜吴小三爷,鬼玺最终花落吴山居。”
隔壁的琉璃孙如释重负,身躯仿佛没了重量,软软地瘫软在地。
“好险。”琉璃孙双目失神,苍白着脸喃喃自语。
他就算再是不喜吴斜,此刻也得感激吴斜将鬼玺拍下,不然最终价格得由他支付。
潘子长长吐出一口浊气,情绪极为复杂,“小三爷总算将鬼玺拍下来了。”
这是一个好消息,不好的是吴斜莫名背负了二十多个亿的债务,潘子难以想象吴三醒知情后的反应。
女司仪亲手将盛放鬼玺的锦盒交给吴斜,“小三爷这就是鬼玺,请当面检查。”
吴斜没有上手检查,而是叫住了正在下来的张启灵,“小哥你来看看这是不是鬼玺。”
拍卖会进入了尾声,一楼的散客先后散场,蔓箐堂内,霍仙姑稍稍舒展了一下僵硬的脖子,笑着对霍锈锈道,“戏也看够了,我们也离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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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却在此时横生枝节,桑尼看着吴斜手里的鬼玺,眼中凶光毕现,扭头对着身后的雇佣兵大喝,“动手。”
还未完全离去的客人被这变故惊呆了,现场喧哗的宛如菜市场。
楼梯口的霍仙姑兴味转浓,对搀扶着她的霍锈锈道,“先等一下,还有场戏没看完。”
女司仪脸上的职业化微笑渐渐淡去,身体紧绷,“客人是在说笑?”
新悦饭店成立以来,接待的顾客多如繁星,来的人大多遵守规矩,敢明目张胆撒泼的屈指可数。
女司仪面色冷凝,朝着不远处的服务员微微使着眼色。
桑尼趾高气昂地扬起头颅,她身后的雇佣兵听命于桑尼,做足了凶狠的气势。
“我没那个美国时间和你开玩笑,江湖规矩强者为王,鬼玺的最后归属必将只属于我。”
阿宁对桑尼的智商彻底不抱丝毫希望了,她甚至怀疑桑尼的脑子是豆腐做的,谁给的勇气来新悦饭店砸场子。
吴斜目光清明,站在张启灵身侧,手里紧握着鬼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