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憨?”她又喊了一声。
大憨依然没有回应。
林晚夏皱眉,尝试又碰了他一下,依然烫得吓人。
发烧了?
外面传来了脚步声,不久之后有人开门。
是妇人回来了!
林晚夏赶紧重新躺下来。
妇人放下农作的工具,一入门就进来房间喊大憨。
林晚夏装作很紧张的说:“大憨发烧了,好烫!”
妇人一听,立马赶过来摸了下大憨的额头,果然起了高烧,脸色凶狠大骂,“小贱蹄子,你到底对大憨做了什么?”
林晚夏瞅着手脚的绳索,满脸无奈,“大婶,我被你绑着,能对他做什么?”
妇人想想也是,赶紧将大憨扶起来,离开前还回头朝林晚夏诅咒,“丧门星!大憨这段时间身体健康,很少生病,你一进门他就发烧,等我回来肯定绕不过你!”
妇人很快带着大憨走了。
整个家里只剩下林晚夏。
这个时候正是逃跑的好时机,偏偏绳索绑得紧,她有心也逃不走。
“有没有人啊,救命啊!”
情急之下,林晚夏只能尝试喊人。
或许霍行渊知道她被抓了,此时正带着保镖过来找她,听到声音能被吸引过来呢。
然而林晚夏喊破了嗓子也没人过来,反倒是等回来了妇人。
二话不说,上前来挥手打了她一巴掌,“你这个不祥的贱货,大憨要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的命。”
这老女人看着年纪大,力气还不少,林晚夏整张脸火辣辣的。
妇人打了一巴掌不解气,很快又挥来第二巴掌。
就在林晚夏以为避开不及时,一道黑影破窗而入,迅速的扼住了妇人的手腕。
林晚夏抬头一看,欣喜大叫,“夜泽,怎么是你?”
夜泽稍稍用力,妇人的手腕脱了臼,就跟杀猪般似的尖叫出声,“你是什么人?”
夜泽将她推倒在地,回头帮林晚夏松了绑,那绳子反绑在妇人身上,妇人一直叫,夜泽拿来一块破布塞进她嘴里。
到此才安静了下来,林晚夏激动过头,扑上前抱住了夜泽。
“你没死,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