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烈哪敢说出自己的作为,霍老爷子这一生最为憎恶亲人相残,要知道真相,肯定要打死他的。
“爷爷,二叔他呀!大半夜跑来别墅放火,想要烧死阿渊呢。”林晚夏心疼的拉住霍行渊的手,惋叹,“要不是别墅的保镖发现及时,我和阿渊恐怕早就死在火海之中了。”
“混账东西!”
霍老爷子气得怒骂,“你这是想让我霍家断子绝孙么?”
霍行渊脸色平静,目光淡淡扫过沈芝兰的表情,“还有二婶这些年也做了不少肮脏事吧,残害兄长兄嫂,这种大逆不道的行为你怎么能做得出来!?”
沈芝兰咬口不承认,肆意狡辩,“行渊,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害死你父母呢?”
林晚夏听着不舒服,真想指着沈芝兰的鼻子大骂不要脸。
都到了这种关键时候,竟然还在惺惺作态。
“王金德认识么?”本来这是霍家的家务事,盛知夏刚进门不久的媳妇儿管太多不好,可谁让沈芝兰这般不要脸。
偷了腥还想立贞牌当烈女。
她实在看不过去了。
沈芝兰心里一慌,林晚夏是怎么知道王金德这号人的?
“不认识。”她装傻。
“没关系,等会你们肯定会很熟悉。”早就料到这些人不会轻易承认,她便做了两手准备。
“路青,把二叔二婶这些年的所作所为说给爷爷听。”霍行渊满脸笼罩阴霾,身上释放冷意。
路青应了声是,将二房如何图谋害命,又是怎么欺负霍行渊的陈年旧事搬了出来。
霍行渊安静的坐在一旁,双手依旧拉着林晚夏的手,这是老天赐给他的礼物,他只恨不得揣在兜里随时带走。
林晚夏朝他眨了眨眼,回应他的温柔。
霍老爷子听闻大儿子大媳妇果真是二房害死的,气得操起手杖,管不得霍烈已经残了,一棍子打下去。
“爸,我怎么可能会害死大哥呢,这一切都是霍行渊陷害我。”
霍烈痛呼大叫。
旧伤还未痊愈,这棍子下去他会没命。
“是啊爸,那是我们的亲人,我们再怎么丧心病狂,也不至于杀死自家兄弟。”沈芝兰慌乱狡辩。
霍行渊冷笑,“看来二叔二婶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他朝路青示意,“把人带上来。”
不久之后,两个保镖押着王金德过来。
沈芝兰一眼认出对方,吓得脸色惨白。
王金德受尽了非人折磨,早已生不如死,一看到沈芝兰大声求救,“兰兰,快救救我,哥还不想死。”
“你是什么人?我不认识你!”沈芝兰着急撇清关系。
王金德情绪激动,发了疯叫,“落难当头你想和我撇清关系,门儿都没有。”
“霍老爷子,我是沈芝兰的哥哥,是她指使我撞死大房夫妻俩的。”
“你胡说!”沈芝兰强力狡辩,“我没杀人,你别往我头上扣屎盆子,这等罪状我不认!”
“二婶不认啊,那行,我就让你死得清清白白。”
林晚夏将一个U盘递给了路青,示意他当众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