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香?”苍老师抬眼看向刘一美,“两年前她就离开福利院了!”
“离开福利院了?”刘一美问。
“确切的说,她是逃走的。”苍老师轻叹,“这孩子脾气倔的很,她来的时候才十岁,刚来的时候整天沉默寡言的,也不愿意和其他的小朋友交流,听说她的遭遇很惨,也是个苦命的孩子。”
“她为什么要离开福利院?后来,你们找过她吗?”
“这我还真不知道。”苍老师摇头,“她是个好孩子,就是性子怪了些,她逃走后,福利院也出去找过,却没有找到。想着快成年的孩子了,应当可以工作了,也有养自己的能力,也就没有再找。”
“她来的时候十岁,那今年刚好十八。”刘一美贝齿轻咬嘴唇,“余香在福利院那段时间有人来看望过吗?”
“她来的前两年一直都没有,直到第三年,有个年轻的小伙子来过,好像是她哥哥。”
“她哥?具体说说。”
“应当是她哥吧,当然那小伙子也不是经常来,逢年过节才来看看。”
“你能对我描述一下她哥长什么样子吗?”
苍老师想了半天:“我也记不太清了,毕竟已经是几年前的事儿了。”
“那你能说说关于余香的事儿吗?”
“可以,咱们办公室里慢慢谈。”说着,苍老师把刘一美让进了教学楼。
阳光渐渐隐没在云层中,乌云愈发厚重,暴雨倾盆而至,狂风呼啸声与汽车鸣笛声交织在一起,奏响了这夏末的尾乐。
邢鑫按地址找到一片即将要拆迁的棚户区,那些低矮错乱的平房林立在高楼中央,看起来十分不协调。
“382号?”邢鑫走进一条胡同,看着墙上的门牌号叨咕,“应该离386号不远了!”
一连走了好多家,竟根本没有找到386号,邢鑫的嘴里咒骂道:“刘帅这个不靠谱的家伙,门牌号都能搞错!”
邢鑫随手敲了敲其中一户的院门,一位七十多岁的老大爷站在门洞里,哈着腰问道:“什么事儿啊,小伙子?”
“大爷,我想问问386号怎么走!”邢鑫问的十分客气。
“386?”那大爷咳嗽了几声,从门洞里走出来,“你要找老余家?他家好多年都没人住了啊,房子一直都空着,你找他家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