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瑾眉心一跳,还真是一个麻烦。
这人正是方才在茶楼中的公子,他抬眼,一双狐狸眼格外的好看。
他又恢复成平日吊儿郎当的模样,“我这酒到底多好喝,竟然引得殿下都来了。”
“恐天上美酒也不过如此。”
“殿下谬赞,殿下若是喜欢,我差人送到您府邸,您这么光明正大来我酒肆喝酒,不怕殿下疑心您结交朝臣?”
冷安轻笑一声,“本王又不同少丞合作,不过是闻名而来,现在酒也喝完了,本王也走了。”
叶瑾靠在椅子上,“王爷,您酒钱还没给呢。”
这举动算是大不敬,冷安却没生气的意思,“酒钱方才不是有人给了吗?一锭金子还不够?”
“自然是够的。”
冷安悄无声息地来,悄无声息地走,仿佛从没出现过。
来了也不说做什么,也不说拉拢叶瑾,仿佛真的只是过来喝酒的。
叶瑾有些看不穿这位已经封王的大皇子。
他沉默半晌下了楼,酒肆大门敞开了,有路人探头向里面看。
酒肆关了几个月,现在开始照常营业,只是酒没有之前那么多罢了。
如今叶瑾和赵家合作,赵家想要自己发展,自然不能为难叶瑾的酒肆,之前的盐税也悄无声息地作罢了。
刚走到门口,忽然街上一阵骚乱,不少穿着黄袍的侍卫从街上奔走而过。
其中有一个是刘畏认识的,他对人招招手,“兄弟,这发生什么事了?”
说着将一小瓶酒塞了过去,侍卫立刻塞到袖口里,小声。
“我同你说,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是陛下广招天下能人异士,进宫为陛下调理身体。”
刘畏装作震惊的模样,“陛下身子骨……”
“不是身子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