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宴与杉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他做不到光着身子跟李呈彦打架,扯了被子遮住自己。
李呈彦好笑地看着他,撸了几下硬热的下身,“给我半个小时,绝对把你伺候爽了,然后我们还能睡两个小时。”
他凑近了宴与杉,对方裹着被子,像个警惕的刺猬,湿润的头发垂下来,如同被登徒子轻薄的男大学生。
李呈彦看得口干舌燥,耐心地捧着宴与杉的脸,“我保证,就半个小时好不好,时间一到,没射我也退出来。”
他说这句话的时间里,宴与杉脑子里闪过了好几条路
1他抗争到底,拖两个半小时,最后困的要死地去上班。
2他抗争到一半输了,不知道要被李呈彦这个家伙操多久,最后拖着疲惫的身体、困倦的精神去上班。
3顺从李呈彦的提议,做半个小时,睡两个小时,起码能精神饱满地去上班。
权衡结束,宴与杉不情愿地看了李呈彦一眼“你说的,半个小时。”
“那当然,我答应你的,就没有食言过。”
“”
放屁,之前说蹭蹭,不就蹭进去了吗
这个时候不是提这件事的好时机,宴与杉心里介怀,但还是半推半就地从了。
他做了一晚上噩梦,让他好好睡两个小时比什么都重要。
李呈彦捧着他的脸,从脸颊亲吻到嘴唇,缓慢把被子扯开,丢到床上,他搂着宴与杉柔软的腰,一个用力,就将人压在了床上。
扯开他的双腿,李呈彦失控地握住硬热的阴茎,套上的润滑已经干了,所幸那口小穴被他舔得情动,一直湿湿的。
晶莹的水涂在套上,看起来格外色情。
李呈彦撬动那紧小的穴口,缓慢耸动腰身,宴与杉疼得很,一直拧着眉头,抬手挡住了脸。
下身被人耐心地开拓,热切和痛意从身下传到全身,李呈彦把他的腿分开,搭在臂弯,慢慢开拓进去。
宴与杉攥着额发,呼出热气,连呼吸都在颤抖,做这样的事情总比做噩梦要好
他逃避似的将脸埋在臂弯里,任由身上的人破开他最不堪,最脆弱的地方。
李呈彦发觉他有些难过,握住他的手腕,摩挲他腕间柔软的肌肤,缓慢拉开,他不问缘由,因为宴与杉不会告诉他。
他只是俯下身,将他散落的发拢到脑后,顺势揉着他的脸和他接吻。
他想让宴与杉感受到,他有在珍视他。
这种被人怜惜的感觉,十分陌生。
宴与杉直觉自己是讨厌这种情绪的。
他不是弱者,他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
但眼睛很涩。
鼻尖也很酸。
李呈彦轻柔地含住他的唇,和他接吻的当儿,缓慢抽插起来,胀热的肉根在那窄小的穴里面进出,带出透明的液体。
李呈彦稍稍用力往里面开拓,覆在宴与杉身上,抚摸他红润的胸口,发觉宴与杉浑身紧绷,他难以忍耐地凑过去舔舐他的乳头,甚至含在嘴里吮吸。
宴与杉夹紧他的腰,脚蹬着他,怪异的酥痒刺到颅顶,急促的呼吸像极了呻吟。
李呈彦再也忍不住了,掐着他的腰,一个深入,终于整根撞了进去。
时间不多,他一边寻找肉壁上的敏感点,一边坏心眼地往阴蒂上面撞,每一下都重重地蹭过那颗敏感的小东西。
火热的穴肉吸附着,宴与杉被他弄得还算舒服,肚子有些酸,他刚要去摸,就被李呈彦握住了手,十指紧扣。
李呈彦扯着他坐起身,双腿大敞,坐在那根硬挺的阳物上,按着腰,自下而上地撞击。
发觉他又在咬嘴唇,李呈彦赶紧含住他,舌尖舔过他柔软的唇,叩着他的脑袋,自己仰头和他接吻。
下身溢出越来越多的水,进出格外顺畅,李呈彦找准位置,猛地一操,宴与杉哽咽一声,按着酸胀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