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捂了两下嘴,秦牧雪突然悟了。
如果第一次是意外,那为何还要有第二次?
第二次分明就是……有意为之。
脑中精光一现,顿时明白过来,放弃挣扎,并捧住他的手,吐出舌头,舔了一口。
刹那,陆云初浑身一震,似有电流穿过身体。
掌心里,温软的舌尖包裹着些许黏腻感,温温的、热热的,如燎原之火,令他瞬间呼吸急促,理智尽失,
“雪雪……”
“明白!”
秦牧雪蹬飞了鞋子,立马将陆云初扑倒在床上。
原来,陆师兄捂她的嘴,是这个意思。
还好她悟性高。
若换作一般人,还真领悟不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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酿酿跄跄……
一夜痛快。
芳华院被占,里面有摆满了祭品,根本没有谁敢擅自靠近芳华院,无人搅扰的打扑克,就是快活。
翌日。
秦牧雪起得早,脸颊红润有光泽,肌肤嫩粉嫩粉,像一朵日日被阳光雨露滋润的花儿,愈发吹弹可破。
那挽起衣袖的模样,更像是有一身使不完的牛劲。
新的一天,攒了一晚上的劲儿,又可以开始收拾贱人了。
“雪雪~”陆云初还在榻上呢。
薄被滑至腰间,胸膛的几处痕迹似猫儿抓过,暧昧极了,男人缱绻的嗓音像赖床不肯起的人,
“雪雪提起裙子就走,丝毫不管我有没有穿衣裳,睡的好不好,饿不饿,冷不冷。”
秦牧雪立马转身,坐到床沿:
“陆师兄,我怎么会不关心你呢,我这不是得先起床穿戴好,再来关心你吗?”
“真的?”
“我岂会骗你?”
捧住他的脸,亲一亲,开始美好的一天。
今日,是老夫人寿宴,以陆公爵的身份地位,晚上会来赴宴的人不少,不过白天是闲着的,陆云初准备带秦牧雪去给母亲上香。
秦牧雪今日穿得比较素,也比较乖,头上只戴着一支银簪子。
祭祀,不宜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