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他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哭不像哭、笑不成笑的惨状来看,他怎么可能会没有事,摆明了是存心想骗她。
虽然她很想追究下去,但他本人都已经说没事了,她又何必过分关心,以引来不必要的误会。
算了!只要这件事别传到三叔耳里,其他的她也就懒得管了。
「对了!她们来这做什么?」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不让她发现他所受到的伤害,他转移了话题。
「谁知道!说是为了管乐齐的事来的,搞了大半天,我还是弄不清楚到底谁是管乐齐,跟我有什么相干,简直莫名其妙!」
「我就是管乐齐。」
「什么?你就是?」
搞了半天,原来这整件事的始作俑者,罪魁祸首是他。一大清早就把她这里搞得鸡飞狗跳,不得安宁,只给他一个过肩摔,实在太便宜他了。
她不满的指着他。
「你说,我到底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要这样对付我,胡乱搞了个谣言,诽谤包的名誉,还让我受那三个疯女人的骚扰,你给我解释清楚。」
「那不是谣言,是事实。」
「好!就算是事实,那又怎样?你想追谁,是你的自由,我有没有干涉过你?你是哪根筋不对,偏要祸延到我身上。」
「我想追的,就是……你。」
「我?」
有没有搞错啊?
这个毛头小子是哪里不对劲,没事把她这里搞得腥风血雨、鸡犬不宁,目的只是为了追她?
而最严重的问题是……
「我根本不认识你,你追我干什么?难不成我有欠你钱还没还吗?」
「不是的!你认识我,你应该认识我的。」他情急的叫道。
「为什么我应该认识你,这是谁定下的烂规矩?」他没好气。
「因为你在两个月前救过我,就在大厦前的小公园里,你有没有印象,记不记得?」
她很努力的回想,却没有半点收获。
曼丘杰什么优点没有,最大的优点就是:不该记得的事,她一定忘记。
所以,别说是两个月前,就连昨天刚发生的事,她也能忘得一乾二净。更何况,救人这种事,她一星期至少要碰上两次,如果每次都要记得的话,她那狭小的脑子只怕要爆炸了。
「我救你是帮助你,又不是要害你,你干什么要追我,你这样做,会不会太忘恩负义了?」她一脸的不悦。
奇哉怪哉!难不成她不知道时下「追」的另一层含义?
「我所说的追,指的是我喜欢你。」他适度的做出了解释。「就像那天下午,我在电梯里跟你表白所说的。」
那天下午?发生了什么事?她压根没半点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