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大漠孤狼看着她说:“您是青鹰会的会长,怎么会不知道青鹰会?”
冷雅琴狠狠盯着他:“你怎么知道?”
她在秦少岚面前伪装了十多年,以为自己伪装得很成功,也以为她黑道首领的身份很隐蔽,没想到这个儿子竟然知道她的秘密!
大漠孤狼说:“我是您的儿子,您的事情我怎么会不知道?”
“是谁告诉你的?是不是冷晓川?”冷雅琴怒火万丈地吼。
大漠孤狼淡定地一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三十年前,您是T国有名的黑道千金,青鹰会是外公一手创办的,除了传给您,还能传给谁?现在母亲年事已高,您早点传给儿子,您也好早享清福。”
“我还没死,你就想夺权了?”冷雅琴更愤怒。
“我是秦家和冷家的唯一传人,您迟早要传给我的,何不早点交出令牌?”
“我不交呢?”
“您不交的话,那就在这里养老吧,”大漠孤狼淡定地说:“什么时候交出令牌,我什么时候送您回家。”
“小岚!你这个逆子!”冷雅琴拍桌大骂:“你如此迕逆不孝,对得起你爹地的在天之灵吗?”
大漠孤狼针锋相对地回答:“您连爹地唯一的儿子都不相信,您又对得起他老人家的在天之灵吗?”
冷雅琴指着门:“小岚,你马上开门放我出去,我可以既往不咎……”
大漠孤狼冷冷地说:“我说过了,只要你交出青鹰会的令牌,我马上送你回家,不交您就永远呆在这里!”
“逆子!你敢囚禁我!就不怕天打雷劈?”冷雅琴暴怒地骂。
“您害死了那么多的人,您怕过天打雷劈吗?我囚禁你是替天行道,为民除害!”
大漠孤狼这话就不是站在当儿子的角度说的了。
但冷雅琴不知道,她气得一个劲地骂:“逆子!逆子!逆子!”
大漠孤狼说:“你好好想想吧,想通了,交出令牌,我就送您回家。”
他强行搜走了冷雅琴的手机,然后出去反锁了房门。
冷雅琴在屋里大吼大吵,乱砸东西,以为秦钢在外面听见了会进来救她,不料忙了好一会儿,她累得气喘吁吁,却什么动静也没有。
她自然不知道秦钢和保镖们已经被大漠孤狼打发走了。
天快黑时,大漠孤狼又来了,买了一些米、面等生活用品,还带来了一个女佣。
女佣有十八、九岁,是个哑巴,大漠孤狼怕秦雅琴传递消息出去,专门找的哑巴女佣来侍候她。
“母亲,”他问:“您想好了吗?只要交出令牌,我马上送您回家。”
“你休想得到令牌!”强势的冷雅琴哪会轻易服软?
她指着大漠孤狼的鼻子大骂:“迕逆不孝的东西,我是你的亲妈,你敢囚禁我!我警告你,赶紧放我出去,不然我和你断绝母子关系!让你一无所有!”
大漠孤狼对她的骂声无动于衷,说:“母亲,您只有我一个儿子,这些您迟早要交给我,为什么不早点给我算了?您只要把青鹰令牌给了我,您就什么心都不用操了,每天逍遥自在地过日子,何乐而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