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刘景天分开之后,朱玖并没有回家,而是向着刘景天指的永昌钱庄的方向,溜达着过去,借着月光,边走边观察周围地势。
【这月光可比我儿时记忆中的还亮堂啊!】
【这样优美的夜景,要不是我文化程度受限,我都想诗兴大发,好歹来几首了。】
【奈何我满腔兴致,到喉咙处就被终结了,逼得脸红脖子粗、嘴巴张张合合,硬是说不出来一句应景的诗词。】
【唉,咱就老老实实当个粗人,就不附庸风雅了。】
来来回回,朱玖把永昌钱庄前街、后街、左街、右街都绕了一个遍。
搞得值守的人一头雾水,立马去回禀首领。
“就只有一个人吗?”
“属下确认就只有一人”
“经过钱庄时,可有停下观望或者是寻找什么?”
“并无,连速度都没有减缓,就像刚巧路过一样。但那行为可不像刚巧路过的。”
首领皱着眉头说,“加强防守,但动静要小”
“是”
首领背着手在房间里转了两个圈,开门出去,走过廊道,轻轻敲响了亮着灯的房门。
“何事?”
“主子,柯东未回,钱庄周围出现行为异常的人。”
“再等一个时辰,柯东未归,撤离。”
“是,主子”
房间内,戴着面具的两个高大身影正在对弈。
全脸都罩在面具中、身披黑色斗篷、声音显得阴冷的人说,“杨兄,该你了。”
另外一个同样戴着面具,但没有披斗篷的人落下一子,“孙兄,承让了。”
阴冷的笑声响起,“杨兄,你分心了!”
说完,落下一子,杀光一片。
没有披斗篷的,也就是对方口中的杨兄就是杨戬之,把手中的棋子扔到棋篓中,“不下了,我认输。”
全身都笼罩在黑斗篷下的,也就是孙明洲,非常有耐心、且细心温柔的把棋子一枚一枚分类收纳。
“杨兄大可放心,只要你派出的人按我说的做,就绝对万无一失,知道那个地方存在的人,如今就只有你我,和你派出去的那位小兄弟。”
杨戬之说,“既然地宫四通八达,为何非要从未央宫进入?从通往宫外的入口进,为何不行?”
“当然不行,那个地宫可是南楚皇族祖先,为后代子孙留的后路。
通往宫外的通道,只能由里出,不能由外进。
通道内机关重重,一旦方向走反了,有去无回。”
杨戬之对孙明洲拱了拱手说,“孙兄果然好手段,连祖先留下来的保命手段,皇族中都无人能知,孙兄你却一清二楚。
这南楚的江山,就活该是孙兄你的。”
阴冷的笑声又响起,“本座也是这么想的。
这南楚的江山,就该是我的囊中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