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重新坐下,插科打诨一番之后终于说到了正事。
周群说:“霍家那个小子真有种,竟然真的敢自杀,还是死状最惨的跳楼,看来我是小看他了。”
叶迟哼了一声:“自杀是最没出息的,我看他不是有种,而是够狠,特别还是……”
当着余式微的面跳下去的。这句话他没有说出来,却是抬头看了一眼陈瀚东。
陈瀚东的眼中闪过一道危险的光芒。
白晋坐没坐相,站没站相,这会儿整个人已经倒在了沙发上,像是壮烈牺牲了似的。
他有气无力的说到:“没想到我不在a市的这段时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看来我得让老头子想办法把我调回来,外地太不好玩了,一个熟人都没有,都假的很。”
“你回来干什么?难不成想和我一起做生意?”周群问。
白晋看来他一眼:“一起做生意怎么了?爷这智商保证一年给你翻两番。”
“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你知道现在最赚钱的是哪一行吗?”叶迟问。
这个白晋还真答不上来,你要他说官场上的事他能说的头头是道,至于生意方面的嘛,还需要不耻下问了。
他笑了笑,说:“你直接告诉我不就行了?”
叶迟侧了侧身子,故意没去看陈瀚东,对白晋说到:“现在最赚钱的就是古董拍卖,如果操作得当的话,一年的利润可以到这个数。”
他摊开手掌翻了两番。
陈瀚东眉心微微动了一下,但是没表态。
周群等了等,等不到陈瀚东的回答,于是自己接话到:“这事儿我们和东子提过,不过后来东子把这事儿给忘了,现在霍殷容自己把公司办起来了,我们要想再插手,就只能是资本投资购买股权了。”
这事儿他们的确是提过,陈瀚东记得,但是一直没找到机会和权振东说,今天他们过来,一是为了看他,二嘛,就是为了这个公司的事。
他不在意的笑了笑,说到:“你们投资就投资,何必在我面前演双簧?”
叶迟摸摸鼻尖,说到:“我们还不是怕你不高兴吗?你忘了你和霍殷容的那个赌约了?”
如果他们加入了霍殷容的公司,肯定是不会让他输给霍沥阳的,到时候自然还有其他的好处。
可陈瀚东和霍殷容的那个赌约就输了,他们怕陈瀚东会不高兴。
陈瀚东却很赞成:“你们尽管去,但是我有一个条件,那就是一定要把霍沥阳给我打趴下!要不然你们也不用来见我了。”
三个人对视一眼,立刻笑道:“好嘞,您陈二少把面子都豁出去了,我们自然是拼死不会让你失望的,那振东姐夫那边?”
陈瀚东挑挑眉:“怎么,你们算计了我,还想拿我给你们当枪使吗?”
叶迟啧啧了两声:“小气,不帮就不帮,我们自己想办法。”
“赶紧的滚吧!”
三个人只得夹着尾巴走了。
等人都走了,世界终于清静了,陈瀚东起身到了余式微的病床上,和她并排躺在一起,拉着她的手和她讲话。
“小微,你还记得吗?就是上次我让你到帝王,说是要把我的朋友介绍给你,就是今天这三个,虽然看起来都没个正行,但是都很讲义气。”
“我把他们介绍给你,就是想告诉你,我们是不分彼此的,可惜那个时候……”
那天她并没有来,还撒谎,然后他就生气了,接着冷战了几天。
“我后悔了,那天不该对你那样,如果我们不吵架的话,不就又多了几天的美好时光,你也可以多爱我一点,少爱霍沥阳一点,说不定,也不会受到这样的伤害。”
陈瀚东又说了很多以前的事,生命中总是充满这样或那样的遗憾,想要弥补的时候却发现一切都已经无可挽回了。
不知道说了多久,直到他的嗓子都哑了,想要将手从余式微的手中抽出来喝口水,却发现手一下子没抽出来,余式微竟用力的握住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