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芍头痛欲裂的醒来,感觉像是被人打了一闷棍。
她拉开床边的柜子抽屉,从黑色木盒拿出一根干枯的草,送到嘴里用力咀嚼起来。
甘苦在口中弥漫开来,夏芍的头痛缓解不少。
她刚舒了口气,低头的瞬间,看到满身的暧昧吻痕。
隔了数个小时,吻痕变了颜色,让她看起来像是被家暴了一样。
夏芍的脑海中浮现出,昨晚醉后的零散记忆画面。
她猛地睁大双眼,下意识摸了摸胸口。
嘶!
好痛!
夏芍坐直身体,背对着房门,拉下吊带睡裙。
布满恐怖指印的娇处,被人欺负得很惨。
怪不得会这么疼!
岑峥年的手劲儿未免太大了。
不等夏芍脸上的怒意升起,表情又变了变。
不对!
她昨晚穿的不是这件衣服。
是谁给她换的衣服?
除了岑峥年,应该不会有别人。
想到被岑峥年看光了,还被蹂躏成这样,夏芍的脸色又羞又恼。
然而,这可冤枉了初哥岑峥年。
从未碰过女人的他,昨晚特意关了灯,黑灯瞎火的摸索着给她换衣服。
在用手掌了解夏芍的身体结构后,岑峥年又被迫冲了个冷水澡。
直到天亮,他都没敢回卧室。
夏芍检查了一下,确定没有失身后松了口气。
她松口气的同时,决定给“趁人之危”的岑峥年一个教训。
夏芍缓解了宿醉的后遗症,背着竹篓一个人进了天鹰岭。
前世来过这的她,直奔上次发现野生天麻的斜坡。
她这一走,可算是捅了娄子。
岑峥年结束早训回家,发现夏芍不见了,差点把整个营地掘地三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