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贝可人偷偷背着皇甫流风问过看护,皇甫流风的掅况可不可以发生关系。
当场问得小看护脸红心跳,尴尬地点点头说:“这个,不要频繁吧,偶尔一次为之应该是没关系的。”
当然,贝可人会问这个问题,不是自己有这方面的需要。
她实在觉得皇甫流风忍得辛苦——
有时他的身体会特别敏感,尤其是他早晨刚醒的时候,如果她靠近他,他会立即让她走远点;有时她坐在他腿上,都会感觉得到他的浴-望……
可是尽管如此,皇甫流风一次也没有提过想要她的请求。
见皇甫流风一直盯着她看,她的脸渐渐有些挂不住,别开脸,有点懊恼地说:“我问过看护了,她说偶尔一次没关系。你要不要,你不要就算了!”
说着,她转身就要走,手腕却被轻轻握住。
“那就辛苦你了。”他声音暧昧不明地说。
贝可人咬了咬唇,立即感觉自己的脸更热——
推着轮椅,两人一起去了浴室。
浴室里雾气弥漫,贝可人半倾着身,脱掉皇甫流风外面的针织衫,再一颗一颗去解衬衣的纽扣……
不知道是她太紧张,还是那纽扣太紧了,她的手指打颤,解开两三颗就用了好长时间。
皇甫流风的手忽然摁住她的手腕:“你很害怕?”
“没有……”
“那你为什么全身都在发抖?”
贝可人深深吸了两口气,想要反驳说她才没有发抖。可是连她自己都感觉到了双肩的颤栗,她怎么也克制不住,心中涌起一股懊恼:“我……只是太紧张了!”
虽然跟皇甫流风有过很多次肌肤之亲,可每次她都是被动的啊。
这一次,因为皇甫流风的双腿不能动,需要她——主动。
“你紧张什么?”皇甫流风低柔地问,“别怕,我不会伤害你。如果你不愿意,我……”
“我没有不愿意!”她急急地打断他,慌乱将散在额前的发捋在耳后,脸色红红地道,“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做。”
听到如此,皇甫流风一阵闷声的低笑。
那笑声暧昧不清,仿佛这浴室里的热气一样,将贝可人包围了……
她觉得呼吸有点窒息,又囧又羞地瞪他:“你笑什么?”
他以手指勾了她的下巴,倾了倾上身,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不懂没关系……到时候,你自然就会懂了。先洗澡吧,你的身体很凉。”
“嗯。”
贝可人继续伸手去解他的纽扣,却被他拒绝:“我自己会,你先进浴缸。”
浴缸里飘满了白色的泡泡和花瓣。
她试了试水温,还挺热的,有点烫手……
她伸手去脱身上的衣服,却看到皇甫流风正面对着她,一双黑瞳晶亮如天空中的星辰。她咬唇:“转过身去。”
皇甫流风笑:“不用吧?又不是没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