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真的好香,这是什么味道……”江惜月没有理会他的惊讶,反而靠近了他,在他的发丝间嗅了嗅。
越非颤了颤,捏紧了江惜月的手臂,然后坐在桌上后移了一些。
不会吧,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
那强烈的压迫感又出现了,他确认自己还没有到发情期,可是江惜月却闻到了浓香。
“你刚刚在做什么?”
越非没有说话,只想推开他。
江惜月却抓住他的手腕,往下伸过手去。
“住手……!”
“我可以帮你。”江惜月不顾他的反抗,不断使上力气。
“我不用!”
要不是方才看了那本书,他都要怀疑江惜月根本没有失忆了,只是两人现在的身份还是“兄弟”,他都能这么把持不住,可想而知那书上说的都是真的。
此时,门外突然却响起了叩门声。
“费公子,我来给你送药,还有点事与你说。”
……为什么非要在这个时候。
就在此刻,江惜月的手指已有了行动。
“你疯了……?!”越非低吼道。
“费公子?”柳赋晚又敲了敲门。
“我……”越非差点忍不住叫出声来,却强行压了下去,“我已经睡下了,你放门口吧……”
“那……越公子呢?他方才应该回来了,方便来拿一些吗?药得趁热喝才有效果。”
“哥……”江惜月没等他拒绝,就已经开始做出行为来了。
“啊……”越非咬住他的肩膀,不敢也绝对不能发出声音。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费公子,你是不是不舒服?”柳赋晚又开始担心了起来,方才就看他没怎么进食,现在声音听起来也很不对劲。
“我没事,你先……你先忙你的吧……我,我睡了……”越非紧紧抵住江惜月的进攻,咬住嘴唇轻声对江惜月道,“快出去……不要再继续了!”
然而江惜月看到他这幅样子,却往前走了一步,更加埋了进去。
“……不要……”越非被他弄得后仰在桌上,用一只手肘撑住上半身。
“我不放心你,不然我给你送进来,你把药喝了吧。”柳赋晚又说了声。
桌子开始被撞得“吱呀吱呀”地响,印记被狠狠摩擦着,越非紧闭着嘴却不断发出唔唔的低吟,许久不曾做过的事情再此刻变得如此清晰,滚热的温度扩散在敏感的位置。
“不要……”硕大顶开了窄小的地方,往深处琢磨,“出去……出去啊……”
“费公子?”柳赋晚听到里面有些细小的声音,心生疑惑,却又不好直接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