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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怎么了……没有血啊,”林暮吟忽然想起来,那日江惜月在他面前做了那事时,从越祈温身上那溅出了一些血渍,“好像越祈温的血……”对了,他想起来那日还打算回去将那血渍去了,结果却没了红点,难道……是褪成这样的颜色了?
不仔细看,确实看不出来。
“就是他?”林暇凤眼睛睁大,表情逐渐兴奋,“真是好极了……”
林暮吟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
“你去做一件事,先不要问为什么……”她在林暮吟耳边说了一些话,林暮吟的眼神越来越疑惑。
“真的要这么做吗?”
“放心,按我做,不会被发现的。时辰不早了,你快回去吧。”
几个时辰后。
林暮吟忐忑不安地来到地宫,他对江惜月说自己是来看看越祈温的,虽然他现在十分仇恨自己,但还是想劝他回头。
江惜月没有拒绝他。
他进了石门,看到越祈温像是毫无气息地躺在石床上,看到那些东西,就知道江惜月没少弄他。
似乎感觉到有人来,越非条件反射地就往里缩了缩,看清是林暮吟之后,他却放松了下来。
“还没看够吗?”
他气若游丝,无力问道,似有些嘲笑之意。
既然江惜月不在,林暮吟便觉得不必装什么了,他冷笑道:“看什么?看你这污秽之躯?看过一遍就不会想再看了。”
越非听了之后,轻轻笑着。
林暮吟心中不悦,马上走近他,抓着他的头发逼迫他抬起头:“我只是看看,你怎么还没死。”
越非头皮发痛,却忍住没有出声。
“不说话?看来你还挺享受被人凌辱的感觉?真是替你感到惋惜啊,明明可以做个宠妃,却落得如此下场,你是不是还没搞清楚自己到底有多贱?”
“你应该比我清楚吧?”越非强忍着恨意说道,“若不是你让南妃知道我发现了他的秘密,也不会有那出好戏了。”
“看来你很聪明啊,应该也知道我把你推下崖的事了吧?那你知不知道昨夜陛下与我共结连理,与我承诺一生的事呢?”林暮吟将他头发狠狠往前一丢。
“……你说……”越非侧趴在石床上,久久不能反应过来,一直盯着床面,“……你说什么?”
“我说,昨夜我们过的很开心。陛下说,我比你好上千倍万倍,说只要想到你就犯恶心。”林暮吟靠近了一些,用着得意的语气继续道,“陛下真的好厉害,一直到今早才作罢……他说他以后都要……”
“够了,闭嘴……!”越非一阵眩晕,伸手捂住自己耳朵,不想再听到任何声音。
看到他这样,林暮吟忽然觉得开心极了,折磨他的身体有什么,折磨他的精神才是最大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