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子谦起身走过去,挨着她身边坐下,搂着她的肩膀,说:“静好,你不会选错路的。”
……
铭晋的入学仪式很顺利,秋静好与慕子谦一同陪着铭晋去的,铭晋的入学登记信息是慕子谦亲自填写的,坐在办公桌后,端端正正的书写,风度、气场一样不少,惹得其他来登记的女性家长纷纷投来青睐的目光,慕子谦的确很出色,或者说,他站在人群中,就是一个风向标,一面旗帜的存在,与众不同又独霸一方,秋静好站在他身后,并没有注意旁人的目光,她垂着眼,专注的看孩子的信息栏,在慕子谦填写到父亲信息时,嘴角微不可查的扬起一抹柔暖的笑,笑容浅,但笑意却深长。
慕子谦的字迹刚毅潇洒,与他的人一样,玉树临风,风姿卓卓。
登记完铭晋的信息后,夫妻二人站在铭晋的教室外看了会儿,他坐在小朋友中间,安静沉稳,在所有的孩子开怀大笑时,他的反应很冷静,这点很像秋静好,对待事物,有着近乎于学者的执着与尊敬,他在很认真听老师讲课,面对老师声情并茂的教小朋友读儿歌,他小嘴轻蠕,字字清晰,声线淡然。
如此老成又沉静的孩子,秋静好不免担心,她希望铭晋在陌生环境下,更开朗活泼些。
而慕子谦到觉得没什么,孩子是什么性格就让他顺其自然的发展,如果强行要求他改变,与周围的人一个样子,那么他得普通成什么样?
两人的谈话第一次在孩子的问题上产生了分歧告终,离开幼稚园后,慕子谦问她回哪里。
秋静好看了眼手表,“我去百货公司,天凉了,给铭晋添置一些冬衣。”
“好,我先送你去,然后我去上班了。”
“不用麻烦,也不顺路的,你去上班吧,阿七开车送我吧。”
慕子谦无视她的拒绝,牵着秋静好的手,坐进轿车,“没有什么事,比老婆重要的,开车。”
傅飞扬启动轿车,阿七开车在后面跟随。
路上,经过桡市警局,秋静好的目光多停留了眼,慕子谦了然于心。
有些女人,注定不是金丝雀,她们向往自由,独立,热爱并积极的面对事业,显然秋静好属于后者。
他隽永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静好,回桡市警署吧,吴局长很希望你能回去,帮着解决那些悬而未决的案子。”
“!”秋静好微愣,她缓缓转过头,直视慕子谦,“可以吗?”
“呵……”慕子谦笑了,“为什么不可以呢?”
秋静好有些木讷的说:“我还以为……唔……”唇被封住,他带点力道的吮了下,似在惩罚她欲出口的言辞,放开她的唇,盯着女人绯红的脸,骨戒分明的手,勾起她耳边的碎发,说:“老婆,忘掉之前的不愉快吧,我们重新开始。我不在用手段绑着你,我耍心机,我要让你爱上我,然后,舍不得离开我。”
他越说,她脸越红,直到他那句‘舍不得离开我’后,她从脸一直到耳根到脖颈,红得如煮熟的虾子。
他指尖微凉,划过她皙白的脸颊时,滚烫的温度透过指端传到他心里,男人邪魅一笑,缓缓靠近,“老婆,你害羞的时候,特别美。”
秋静好几乎是同时,双手捂住耳朵。
她不敢在听了,有些感觉突入山洪凶猛而来,她有些招架无力了。
慕子谦笑弧更深,我说过的,你逃不掉。
他抿着唇笑,脸转向车窗外,喧嚣与繁华,盛世与名利,都不及与她相安相守。
……
临下车前,慕子谦还耍无赖的钳着她的腰,不吻他,就不准下车,而坐在前的傅飞扬受了百万伏的伤害,单身狗整天看秀恩爱,真心伤不起。
秋静好推据他,说他无赖,而后者并不在意,他就圈着不放,贴着她耳根喃呢,“来,亲我一口,我就让你走。”
“你放手,还有人呢。”
“我不,亲一口,再走。”
“你很无聊。”
“我是觉得挺无聊的,亲一口就满足了,可你也不能让我提其他要求。不然,我们在这做……”
“闭嘴。”秋静好快要羞死了,她双手捂住他的嘴,“你好歹也是个集团总裁,能不能别白日喧淫。”
“行啊,那你亲我一口。”慕子谦将唇凑近她,等着她。
秋静好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心如擂鼓,抵在男人胸口的手瑟瑟发抖,“我……”她四处看,轿车就停在繁华的商业街上,中午有行人路过,车门半敞开,行人的谈话声飘进车内,傅飞扬站在车门边,恭敬的倾着身子,秋静好被逼的骑虎难下。
“快,亲一口,放你走。”
“你……”秋静好羞恼不堪,回头做贼似得看了眼,见没人经过,凑够去,在他唇上蜻蜓点水的啄了下,“好了,放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