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小特务都不打算阻止这些人即兴发挥,他也懒得阻止,大家一起看戏。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听她这么一说,李红英立刻警惕起来。
张母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意思很简单,陶秋意是我儿张广的未婚妻,是我张家的儿媳妇。你孙子和陶秋意睡了,让我儿子捡你孙子的破鞋,我们家张广亏大了,你们理应给我们赔偿。”
破鞋,陶秋意危险的眯了眯眼,这个张母,她记住她了。
“老溅人,你想屁吃呢!”李红英又被气着了,“还要我们家给你们赔偿?给你赔偿棺材钱,你要不要啊?”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你……”说棺材等于诅咒,张母也生气了,寒着脸说:“李红英,别以为你儿子是大队长就了不起,我告诉你,我不怕他。今天我也不多要,你们就给五十块钱赔偿我们家的损失就行。”
“我把陶秋意带回去,这事儿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你要是不给赔偿,我就去镇上公安大队告你孙子耍流氓,哄骗我儿子的未婚妻。到时候你孙子被抓去吃花生米,可不要怪我们不讲情面。”
话音落下,屋里一片寂静。
在院子里的小槐听到这些话,神色一变,起身悄摸来到陶秋意身边。
陶秋意现在警觉心非常高,几乎是小槐一动,她就知道了,偏头瞥小槐一眼,以眼神示意他回去继续编筐子。
小槐嘴唇蠕动,无声的说道:“她要去告大哥耍流氓。”
“她告不成。”陶秋意低声道。
“为什么?”小槐问。
陶秋意微笑,右手握拳在小槐面前晃了晃,无声告诉他,武力是解决一切问题最快的方式,能动手她肯定不动口。
小槐无语,想起三爷爷家院子里传出的哀嚎声,他默默地退回去。
还是编筐子靠谱。
屋里众人,除了站在石头边的魏境渊外,谁都没注意到门口的动静。
“五十块钱,你是怎么好意思开口要的?”李红英气得破口大骂,“没脸没皮的老溅人,你是真不想要你那张老脸。五十块钱你还不多要,出去打听打听,五十块钱能买多少东西。”
“癞蛤蟆打哈欠,你好大的口气。”
“老不要脸的,你出去打听打听,村里谁不知道是我家境渊救了陶秋意的命,陶秋意趁机赖在我魏家不走。”
“是陶秋意骗婚,我还没问你要赔偿,你倒先不要脸的反过来倒打一耙,说是我孙子哄骗陶秋意,你真是坏了良心。”
张母哼道:“我不是来跟你说什么脸面良心,李红英,你就说给不给赔偿吧。”
“给了,大家皆大欢喜。”
“不给,我就去镇上公安大队告你孙子耍流氓,抓他去吃花生米。你在镇上工作的孙子也会丢掉工作,上学的孙子会被学校开除。”
“以后你们家的人再也别想找工作,学校也不会让你们家的孩子上学。”
她就不信,这样李红英还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