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什么未婚夫?我哪儿爬出来的劳什子未婚夫。”陶秋意啼笑皆非,转念又想到唯恐天下不乱的婆媳俩也在屋里,此刻屋里岂不是……很热闹。
瞬间抛开未婚夫是个什么鬼?陶秋意难掩兴奋,双眸亮晶晶的看着小槐,“你奶奶和大伯母也在里面,那屋里现在岂不是很热闹。”
小槐眨眨眼睛,她的关注点……是不是偏了。
“是很热闹。”小槐点头,她兴奋的样子让他直皱眉,“你不解释一下,那个张广为什么是你的未婚夫吗?”
她否认有未婚夫,他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她。
信她吧,怕再被欺骗,不信吧,她又不像在说谎。
“张广?”那个所谓的未婚夫叫张广,陶秋意在原主的记忆里找了找,没这个人。“没听说过。”
“怎么可能,张广是你的未婚夫,你怎么可能没听说过。”小槐一脸怀疑的看着她,“你真不知道自己有个未婚夫?”
“我没有未婚夫,只有一个昨天新出炉的丈夫,你大哥。”陶秋意笃定的话,让小槐悬着的心落回原位,唇角压不住上扬。
她没有未婚夫,她只有丈夫,他大哥就是她丈夫。
她还是他和梨子的大嫂。
不用担心她可能会离开了。
“这下开心了。”陶秋意挑眉看他。
“一般吧。”确实开心,小槐却嘴硬的不想承认。
“又口是心非。”推一下他肩膀,陶秋意谆谆教诲,“少年,想笑就笑,憋笑容易得内伤。”
小槐不信她信口开河,想起自己看见的那人,“你不去看看你的未婚夫长什么样?”
“不着急……”陶秋意忽然打住,眯眼瞅着小槐,“少年,你话中有话啊。”
小槐不是话多的人,却主动问了她几次。
事出反常必有妖。
“没有。”小槐摇头。
陶秋意问:“那人长的很恐龙?”
“恐龙。”想像一下书本上的恐龙的尊容,小槐再次摇头,“不至于。”
“那你为什么特意跟我说他的长相?”
“你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嘿,你个叛逆的少年,学会卖关子了哈。”陶秋意露出诡异的一笑,伸手将小槐从地上拉起来,然后抬脚将小槐送回原来的地方坐着。“编你的竹筐子,天黑前编不好一个筐子,不准吃晚饭。”
威胁完,陶秋意拍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悄摸晃到屋门口。
“仗着有本事,动不动就欺负人,到底谁更叛逆?”小槐坐在地上,手揉着与地面亲密接触的地方,龇牙咧嘴。
屋子不大,家具没有,陶秋意站在门口很轻松就将屋里看的清清楚楚。
人是真不少。
本该躺在床上养伤的魏境渊,此刻站在放着物品的石头边上。大概是察觉到陶秋意的视线,抬眸望过来,与陶秋意的时线对上。
很好,喊他躺床上养伤,他却下地罚站,好得很,陶秋意的目光渐渐转冷。
魏境渊的心咯噔一下,一股不好的感觉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