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二人刚走,柳儿拎个食盒上楼来了。
小灵子见柳儿拿来的是个小食盒,不是往日的大食盒。
疑惑问柳儿道:“柳儿姐姐,你怎么去那么长时间?这提盒不是咱们往日那个,李厨娘不知道呢么?”
柳儿用手帕擦着头上的汗道:“今日书院乱糟糟的,厨娘因为来的那么多官兵要吃食,累得满头大汗。
又因为常家的小姐昏厥过去,要专门准备她家小姐的吃食,又要给他家小姐烧热水洗澡。
我过去说了半天,才给小姐匀出这么一碗白粥一碗馄饨,小姐就凑乎吃吧”
小灵子见柳儿满头是汗,拉她过来看祝文文的脸道:“柳儿姐姐,你还没见小姐的脸吧,看那些人,真将她当个男人来打。
一个有田有地的财主的小姐呢,竟受这个罪,说出去谁信?”
柳儿看小姐鼻青脸肿,竟有些搞笑,忍住道:“小姐被打的确很惨,可小姐是清白的。
那常小姐是昏着送回来,外面有人开始怀疑她是不是被山贼糟蹋了。
刚才烧水,就是要那常小姐要洗澡用,听那厨娘说还请了一个稳婆过来要验明正身呢。”
祝文文刚有些困意全被惊醒,不解道:“常夫子和夫人也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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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灵子立马道:“听说就是她的父母请的稳婆呢。毕竟被山贼掳走了的女子,哪里还有什么清白?
男女授受不亲,常婉央是被韦秋竹是抱着回来的,这都已经说不清了。”
祝文文听后汗然,这么荒诞的做法对常婉央也许也是好事。她和马文才毕竟暧昧不清,这样做难道只为给马文才一个交代,那真是可怜。
小灵子伺候小姐吃饭,柳儿在又去厨房等热水去了。
祝文文拿着汤匙,呼噜呼噜将一碗馄饨个底朝天。又喝了一碗粥后,困意袭来。
又加上自己脸上的伤有些吃痛,让她两个眼睛坚持不住开始打架。
竟歪在凭几上连衣裳都不脱,呼呼大睡起来。
和她同去土匪窝的谷大仓此时一碗又一碗的大碗喝酒。
心情郁闷问章道全道:“老章,你说,哪里有大田庄家的小姐去养部曲兵这事。
我是听过,人家有钱家的小姐读书的,绣花的,最过也是出门游玩写诗作画罢了。
她还让我当真去管理那些人去,我要是去山寨里去领兵去了,小姐谁看着,真再有个闪失,我自己就没有颜面活着了。”
章道全却一脸轻松道:“你看人看事还不如你家小姐,我已经说了几次,这件事对你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你听你家小姐的话就是。”
谷大仓不想去山寨,自己在身边,小姐还出事。要是他不在身边,出事怎么办?
二人推杯换盏,章道全不停劝说。
二人不知,他们所说的话全都听进门外孙二妹的耳中。她一直想让谷大仓离他的小姐远点,今日这简直是天赐良机。
心中止不住的欢喜。
虽说他们二者一主一仆不可能有什么,可谷大仓毕竟是自己的丈夫。自己丈夫整日为别的女人卖命,她实在受不了。
她宁可不要那么多酬劳,和大仓哥有自己一处茅草屋,二亩闲田,生他三四个孩子,就一生完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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