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利息我可以做到,千万两我做不到,至于海路你爱要不要,事情就这么说了,待会我就准备船只送犯人去应天府!”杨元良站起来冲着临安方向一抱拳,白成也站起来大手一挥:“走着瞧!”
卢知州摇头道:“三班衙役跟我走!”哗啦啦的一阵声响,人可都走了,杨元良自己抓起茶碗,咕噜咕噜的牛饮一番后,笑了。
现在所有人都以为是盐帮暗杀的杨元良,各大势力也都知道自己的人被抓了,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盐帮在里面,他们很希望杨元良和盐帮打起来,这样他们可以坐享渔人之利。
二皇子是这样想的,南果的皇帝也是这样想的,就连北寒的赤马萨也是这样想的,他们不知道杨元良的实力究竟有多少,盘踞广州的杨元良是一快十分难啃的骨头。
就连临安城中的天子,也是希望杨元良和盐帮打起来,这样太上皇就不会怪罪他了,自从那次海战失败之后,他就对杨元良怀有成见之心,碍于是自己的妹夫没有动手而已。
最是无情帝王家,太子不是老皇帝,觉得亏欠长公主太多太多,妹妹的年纪只比他的女儿大一点而已,从认亲的那一刻起,也不过三五年的感情,平淡无奇。
杨元良惹上盐帮就是给他们看,拖延时间,只要能多拖延一天,就是巨大的胜利,实验室中的各种设备化学药剂,复杂机械的制造都需要时间,既然有人来暗杀,那肯定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拣软柿子捏,是杨元良现在最正确的做法,南果北寒二皇子这三股大势力,杨元良现在还打不过,盐帮杨元良也打不过,就算是打的过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家底也会拼光。
杨元良现在的底气就是印尼的捕奴队的千百号人,就算给他们装备现代化的武器,三股势力的人排队给他们杀,站着不动也会把这些人给累死了。
所以杨元良笑了,回到家中以后,杨元良让人叫来的石狗蛋,这个石狗蛋十分的激灵,杨元良让他做的事情,一说就懂了。
杨元良给他弄一个青楼女子在身边,让他从广州出发,一路朝着北走,银子给了一千两的银票和一些碎银子,又让三个护院跟着他。
杨元良要他干嘛?杨元良让他去赌博,这个石狗蛋就是一个烂赌鬼,唯一的优点就是喜欢赌钱充脸面。
他拿到银子之后欣喜若狂,带着三个跟班,一个漂亮夫人,一路朝着北走,凡是见到赌坊就进去,挥金如土,不管输赢气派做的很足。
赌徒和赌徒之间有那么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比人一看来了大爷,就会围上去询问来历,这个时候石狗蛋开始吹牛了。
“你们不知道,印尼那边到处都是黄金,我在印尼有二百亩地,一年三熟,光是收粮食一年就有二百多两银子,还有香蕉椰子这类的东西,你们不知道,印尼那边的女人……呵呵!”
石狗蛋的牛皮吹破了天际,印尼被他形容成了,凡是河流中就能拣到金子,随便出去走走就能猎到好的兽皮,胡乱的开垦一点土地,粮食仓库都堆不下去,烂在了地里面。
一众赌徒听的是两眼放光,恨不得马上就去印尼淘金,“在印尼没有人不知道我石大爷的名字,广州的定海侯那也是我的朋友,你们只要提起我的名字,他不会不收。”
石狗蛋在吹牛上面很有天赋,一千两银子很快就被他给输光了,不过他也获得了一些人的好感,临走的时候杨元良对另外三个护卫说过,半年给一千两银子,多了不能给。
于是乎,石狗蛋没有走多远,就在一个小镇子中安顿了下来,吃喝不愁的石狗蛋,就是赌博,有钱的时候大赌,没有钱的时候小赌,到处的吹牛。
杨元良也没有闲着,普世道人不知道从那里回来,带来了五六百人,这些人的气色很不好,而且不是青壮劳动力,不是老头老太太就是半大的小不点。
“普世道长,这些人你是从那里弄来的?”坐在会议室中,杨元良就问普世道人,普世道人,轻抚胡须,哈哈一笑:“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这些人你可都要给我养活好了,他们是从四川来的,全都是流民,你别看他们现在很落魄,干起活来不差青壮。”
“人我就收下了,我真希望你给我几个传道士!”杨元良有点失落了,普世道人一改哈哈本色,严肃的说到:“传道士现在不能给你,我现在要斗法,你也知道我们道门不似佛门那么和善,所以……”
普世道人欲言又止,“斗法?”杨元良带着疑惑神情,就问普世道人,普世道人依旧严肃的说到:“你这个外人不懂,这是我们教内的事情,你可知道我们七斗米教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