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开会开会,该吃饭吃饭。
魏森杰一直等在会客室里,眼看着一上午过去,中午又不见容子行出来吃饭。
他担心他的身体会吃不消,又没有理由进去把人叫出来。
只能焦急的等着,这一等就到了下午四点多。
整整七个小时,不吃不喝,容子行还是刚刚才做过手术。万一支撑不住,出了什么事……
该死,容城到底想怎么做。
魏森杰握着拳头,几次焦躁的恨不得冲出去,又忍了下来。
五点半,容城终于回到办公室。
见容子行还站得笔直,脸上的表情也没有丝毫的变化,略显满意的哼了声。
走过去,坐下。
带着高高在上的看着容子行,似乎很满意这种掌控的感觉。
“你打算怎么跟我解释?”
容子行闻言,动了一下。
从口袋里掏出什么东西,走到办公桌前,放在容城面前。
“什么东西?”
容城皱眉看着眼前不起眼的盒子,眼底甚至还带着几分嫌弃。
“我知道,您一直都没有忘记我的母亲。所以那晚,我本来是要把它交给您的。只是在拿到东西的时候发生了点意外,我担心引起会场的骚动,所以就先离开了。”
容子行有些吃力的说着,俊美的脸很苍白,额头还带着冷汗。
仔细看就会发现他的身体也在细微的颤抖着,像是在忍耐着什么,又像是难受痛苦到了极致。
容城的眼神瞬间复杂无比,盯着面前的小小盒子,再也不觉得它不起眼了。
“这……真的是你母亲的东西?”
“是的,母亲一直贴身放着。哪怕我跟她日子过的最艰辛的时候,她也从来没动过把它卖掉的念头。母亲说,这对她来说是无价之宝,比性命还要重要。”
容城的神情有些恍惚,似乎回忆起了过去。
他把盒子打开,看着里面躺着的一块玉佩,手指微微的颤抖着。
看起来很是动容。
然而他的这幅姿态在容子行看来却恶心又虚伪。
当初毫不犹豫的玩弄抛弃,将近二十年的不闻不问。人死了,没了,这才想起来纪念,想起来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