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遗传吧?也有可能是特殊嗜好吧!”张小豪两手一摊,面露不解的说道。
院子中正在地上打滚疯狂挠自己痒痒的管宾飞,听见张小豪的话,两眼一翻,心里再次一怒,哇的一口喷出一盆老血。
“管贤侄你没事吧?”张母见到这个情况,情急的叫了一声,面露担忧,快速的冲了上去。
“伯、伯母救我……我身上好痒痒……”见到张母冲了过来,管宾飞强忍着快要散架的身体,吃力的爬了过来,两只手掌,死死的抱着张母的脚,在张母小腿下面摸来摸去。
“啊!流氓!你放开我!”张母大吃一惊,愤怒的抬起右脚,猛地踹在管宾飞的脑袋上,将他踹在地上。
“啊!我的鼻子……”
张母今天穿的是高跟鞋,鞋底很高,这愤怒之中一脚踹在管宾飞的鼻子上,直接将他的鼻子踹塌了,鲜血哗哗的流了下来,痛的管宾飞一个劲的嚎叫着。
“我、我不是故意的,管贤侄你一定要相信我!”张母紧张的解释道。
“啊!好痒!好痒!我真的忍不住了,伯母你快救救我……”管宾飞一边疯狂的大叫道,一边双手不停的在浑身上下抓来抓去,尤其是脸上,更是重点照顾对象。
就这片刻功夫,一张干净的小白脸便已经被抓破,无数道抓痕,鲜血顺着痕迹不断的流了出来。
“张神医你快想想办法救救他!”见到管宾飞这幅模样,张母急迫的冲了上来,抱着张小豪的右手使劲的晃来晃去。
“唉!不是我不想救他,只是他这个病嘛!比较特殊,这里人多眼杂的,我不太好方便说。”张小豪略显为难的说道。
“张神医有什么不好说的?这里又没有外人,有什么你就快点说吧!”张母急道。
不管怎么样,张家和管家都是世交。
管宾飞又是来看望张静的,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出事啊!
“真的要我说出来吗?”张小豪道。
“嗯!”张母重重的点点头。
“本来我是不想说的,既然你非要叫我说,那我只好就说出来了。”张小豪装作很为难的说道。
望了一眼像条死狗一样,在地上不断打滚的管宾飞。
张小豪背负着双手,故作犹豫了一会,这才说道:“他得的是那个病!”
“那个病吗?那个病是哪个病啊?张神医你能不能说的再清楚一点?”张母面露着急的说道。
“就、就是那个病啊!”张小豪吞吞吐吐的说道。
“我真的不知道啊!张神医你就别打哑语了,求求你一次性说清楚啊!”
“唉!医生父母心,医生有权力为病人保留隐私的,既然你如此追问,那我就不妨直说了吧!他得的不是病,他只是水。性杨花的女人玩多了,身上沾染上那个了,导致体内经脉拥堵,血管不畅,才会这样!”张小豪故作为难的说道。
“啊!张神医不会吧?管贤侄怎么会是这样的人?他可是管家大少爷啊!”张母大吃一惊,不敢置信的说道。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这人啊!表面上一套,背地里一套,话再说回来,酒吧里面的那些女人,只谈金钱不谈感情,毕竟都让人骑了多少回了,管兄要是再经常去,就算防范措施再好,也难免会中毒!再说了,以管兄的身份和地位,想来每次快活的时候,一定不会带套,出点意外,倒也是在情理之中!”张小豪一副好心的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