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派人秘密跟了她一阵,发现她私下与太子有联络。
杜若岚的确有问题。
我猜测她身份大略是哪国的细作,她藏在雁府必是有某种阴谋。
可是她掩藏的极隐秘,若是我只将她一人拔除,并没有什么价值。
需得知道她背后的主子才能将整颗毒瘤拔除。”
沈星渡是信了的,可还是望着雁南飞的双眼反复的确认:
“所以你们之间什么也没有?”
雁南飞此时终于不躲也不避,沉声回答:
“什么也没有!”
沈星渡又想到那一晚,隔着屏风看到的,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口:
“我第一次换回去那日,我亲眼见她扑到你怀里,她身上又特意用了催情香,你和她……你们……”
雁南飞虽沉着眼眸,却压不住眼里的笑意和戏谑。
“那日你若是再晚换回去一会儿,就会见证我如何的将人推出了房门,如何的奋不顾身保住自己的清白。
你也不来帮我,只会每每在关键时刻逃跑。”
雁南飞笑得意有所指,沈星渡眼下一动想起了昨夜,她也是在关键时刻换到了福福身上。
羞得伸手去打他的肩膀。
“你净说些浑话,取笑人!”
那打人的手,对雁南飞造不成丝毫伤害,还一下子被捉住握在了浑厚的大手里揉捏着。
倒让沈星渡脸上羞得如烧着了一般。
雁南飞看她这样,偷着压住嘴角,回身从榻边柜子里取出一个木匣子,放在榻上。
“这是我这些年的积累,如今你是我的妻子,昨天就该交由你来保管。
以后你的是你的,我的也是你的,我这个人也是你的。
打开看看。”
沈星渡心里火烧火燎,纤手打开最上面的盖子。
里边是京城的地契和田契,都是好地段的房子和京郊肥沃的田地。
没想到雁南飞还挺有钱,这家资可比沈家要丰厚几倍。
雁南飞嫌她看得慢,帮她拉开了下边的抽屉。
里边是竟然有几座矿山和买卖的合股书。
雁南飞见沈星渡拿着合股书呆呆的发愣,还以为她看不懂这些是什么,耐心解释道:
“这是我买下的私产,原本想着整体买下来,原主却只肯出让一小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