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不要学那些一味执着于子嗣的人,生的多了有什么用,白白的坏了自己的身子,留下孩子一个,孤零零的无人照看,岂不是连眼都闭不上。”
“母妃,可是二皇子这里有什么不妥?”晋国公主察觉出了些许异样,紧张的问道。
是啊,没有母亲照顾的孩子,母妃宫里不是正好就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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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太妃安抚似的拍了拍晋国公主的手上,说道:“别担心,我不过就是担了一个抚养的名头,二皇子的事都有陛下派来的人打理,只是我在一旁瞧着,总觉得这二皇子异常早慧。”
“虽是皇家的孩子聪明,是很常见的,可二皇子未免太聪明了些,只是伺候他的姑姑似乎习以为常,我不想插手,也不能插手,不过是与你闲聊几句罢了。”
“异常早慧?”晋国公主有些吃惊,母妃不是无的放矢之人,这么看来,这二皇子若真是如此,怕是绥寿殿留不得他太久了。
“是啊,一会儿你就看到了,到底是担了福星的名头降生的,或许真是大有来头也说不定,只是这个绥寿殿怕是承受不住如此大的福气啊。”
陈太妃有些担忧,她一向会察言观色,无事去给李太后请安,从太后偶尔透漏出的话语里,也能看出,对三皇子的惦念,到底是嫡子,终归是不同的。
她一向是跟着太后的意思走的,如今嫡子远在江宁,庶子异常聪慧,总觉得不是什么好征兆,可是如今二皇子是一块烫手山芋,一时也是不能脱手的。
“母妃放心,若果真如此,想必二皇子也不会留在这太久,陛下是个睿智的人,想必不会埋没了二皇子的天分,都儿臣寻了机会,去母后那里探探口风,母妃切记不要露出什么来。”
晋国公主倒是没有太过担忧,若果真如此,这绥寿殿想必二皇子绝不会待的太久。
“即便是我不说,一会儿都抓周宴,大家也都能看到,你且看吧,这个二皇子绝不是个消停的,只盼着陛下能早有打算才是啊。”
母女俩正说着,宫人来回禀:“太妃,永福宫的郑容华求见。”
“郑容华?”陈太妃有些疑惑,随后似乎想起什么似的,说道:“请去偏殿奉茶,就说我和我公主一会儿过去。”
“是。”
“母妃看,来给母妃解惑的人这不就来了,儿臣记得,二皇子的生母与郑容华是姨表姐妹,比亲姐妹还亲,可惜明惠夫人去后,这位郑容华便沉寂了下去,如今这个时候出现,显然是来探望二皇子的。”
“有着血脉亲情在,来的又是恰到好处,想必没有人比她更适合抚养二皇子了,这宫里什么身份地位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郑容华是否有这样一份心。”
“母妃安坐,儿臣去陪郑容华说说话,顺便去探望一下儿臣的侄儿,母妃放心,儿臣心中有数。”说着,晋国公主就起了身,安抚似的对陈太妃笑道。
陈太妃欣慰的点点头,女儿长大了,也也可以为她遮风挡雨了,还很贴心,这样很好,何必执着于儿子那,依她看,只要信心教导,不要走了弯路,有时候女儿比儿子更好……
郑惜年带着风信在绥寿殿的宫人引领下,安然的在偏殿坐好,她没有来的太早,也没有来的太晚,太早了爬太妃不高兴,太晚了她又实在是等不得
如今不早不晚正是好时机,若是太妃允许,还能多多看上二皇子两眼,这就足够了,再多的也需要慢慢图谋。
晋国公主进殿便看见,一袭浅紫色宫装都女子,正规矩的坐在一旁,目不斜视,眼神清正,隐隐透着一丝激动,却又恰到好处的掩盖了下去。
总觉得与记忆中都郑容华有些不一样,她依稀记得似乎是去了的明惠夫人最喜欢穿紫色宫装,颜色比如今郑容华身上的要深上几许,花纹也不是这般。
不过她与郑容华没有什么交情,与去了的明惠夫人更是只有几面之缘,想想也就是丢开手,不想了。
“叫容华久等了,母妃正在梳洗,可巧本宫是一个闲人,来陪容华说说话,容华不介意吧。”晋国公主笑得温和。
郑惜年忙起身见礼:“妾给公主请安,公主金安,妾不敢叨扰太妃,能陪公主说说话,便是妾的荣幸。”
晋国公主位比亲王,即便她没有封地,可也是有爵位俸的,不过不是世袭的那种,等以后仙逝,这爵位是要收回的。
或许这便是皇子与公主的区别吧,皇子得封亲王,以后着爵位便是可以传给子嗣凋零,或世袭,或降等袭爵。
而公主便不同了,即便生前身份再高,也是传不到子嗣身上的,或许到底是出嫁的原因,已经不算正经的皇家人了,生下的孩子也是冠了夫姓,与皇家再没有丝毫关系。
或许这便是后宫女子汲汲营营的拼命往上爬,执着于生儿子的原因吧。
“无妨,容华来的正好,本宫正好一个人无聊,有容华陪着说说话也好。”晋国公主很是随和,似乎她一直都是这样的,不骄不躁,尽显皇家公主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