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红脖子粗,额角青筋隐隐毕现,像是已经愤怒到在崩溃的边缘徘徊。
警笛嘶鸣来的飞快。
伴随着鸣笛声,赵晓倩面无表情:“人不作不会死,余怀周,这是你自找的。”
赵晓倩三天进了三次局子,却都没这次这么平静。
在杜杉月被律师带到后,扯了个凳子坐下,把来龙去脉说清楚。
杜杉月肉眼可见的懵了。
而余怀周只是背靠墙壁,垂眸站着,什么都没说。
没有证据。
杜杉月楚楚可怜的说她没做过,那晚只是和赵晓倩一起去应酬。后半段赵晓倩自己出去,接着就没回来。
她的做法听着疑点很大。
俩人一起去,一个不见了,正常人该去找。
但是从法律层面来说,杜杉月的做法却又没错,连从人道上指责都做不到。
还有,酒店以及商务会所那的监控全都没有。
至于余怀周。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坐着沉默。
警察查了他随身带着的手机和电脑,什么都没有。
篡改导航那,连IP地址都追踪不到,更和余怀周扯不上关系。
赵晓倩家和公司附近的监控也和酒店还有商务会所一样,全都是空白。
律师听完警察说的,回来告诉赵晓倩:“警察说这事百分之八十是余怀周做的,但问题是没有证据。”
之所以说百分之八十。
是因为监控消失的都太巧合了。
巧合一件可以说成是巧合,巧合多了,就是蓄意。
赵晓倩抬手要了根烟,点燃后叼在嘴里,脑袋靠着椅背,转动了瞬椅子,透过单面玻璃看外面从来了就没变过姿势的余怀周,喃喃:“证据。”
赵晓倩容不下余怀周这个祸害了,必须要把他送进去。
她看着余怀周,在脑海中一遍遍的过这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
一瞬后,赵晓倩坐直吐掉烟头,“我知道证据在哪了。”
余怀周怎么会知道她和唐秋山几时去明珠片场。
又怎么会知道那晚江淮说晚上去她家。
还有。
江淮今早给她发照片。
说这照片是余怀周寄给他家,他爷爷收的。
不管她和江淮能不能走到最后,江淮都不可能把她的私事告诉他爷爷。
这信看着是寄给江淮,更像是寄给他爷爷。
可问题的关键是,余怀周怎么会知道他爷爷什么时候回来,又怎么会知道他爷爷现在在江淮家。
如果是有监听的话,一切就都说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