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诱人犯罪……
靳晏臣喉结微动,指腹轻轻蹭上了她柔软的唇,那滴鲜血被抹了下去。
云舒白皙的脸颊瞬间就红了,耳根更是红得像是能滴出血来。
“舒儿……你是我的妻,对你好是自然的,你不是对我也好么?
你看……喝了你两日药,我这咳嗽都轻些了,整个人感觉爽利不少。
只是……”
靳晏臣顿住了,他好看的眉眼袭上了一抹忧愁,看的云舒心脏都跟着紧巴巴的绷了起来,盯着靳晏臣,云舒没来由的跟着扬起了一抹愁丝:“怎么了阿晏?”
“只是、委屈了你……你我虽已成婚却仍旧有名无实……”
靳晏臣眼中带着哀伤,是他身子骨不行,连洞房花烛都没法给她。
“不、不是的……”云舒急了,她红着眼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他没有委屈她!让她受委屈的是靳修臣!
他更没有对不起她!是她对他有愧……
强烈的愧疚像是长满小刺的藤蔓一般,自她心底蔓延,最后将她整颗心脏包裹,让她缓缓窒息……
云舒脸色煞白,她紧紧握着靳晏臣的手,情绪的对冲让她眼前一阵阵泛黑,滚烫的热泪滴落的瞬间云舒沉沉的栽倒在了靳晏臣的怀中……
“主子!”小厮吓坏了,主子的身子骨怎么承得住夫人这一倒?他连忙凑了过来,想要将云舒扶住,手已经碰到云舒的肩膀了,却被靳晏臣一个眼神制止了。
“我留下陪她,你将轮椅推过来便是。”靳晏臣一开口,小厮直接傻眼了,但主子眼底那抹冷意却叫他不敢反驳,麻溜的将轮椅推了过来。
靳晏臣怀中抱着云舒,他借着巧劲挪到了轮椅上,在云舒的事情上他桩桩件件都亲力亲为。
亲自将她抱到了床上,仔细的确认她的伤口无碍,又断了断她的脉搏,确定她只是情绪激动晕厥了过去后才将小厮给打发了出去。
静谧的屋内只剩他与云舒,靳晏臣脸上的温润褪去,他上了床榻,静静坐着看了云舒片刻,修长的手指轻轻捧住了云舒的脸。
窗棂外传来轻微的响动声,靳晏臣恍若未闻,他眉眼间露出了浅淡的笑容,低哑的呢喃似是在自言自语又好似是说与谁听的,“舒儿这般甜美,我怎舍得让你一直独守空房?”
微凉的薄唇带着微微的药香味覆上了云舒的红唇……
咔嚓!
窗外又是一阵响动,似有枯枝被踩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