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渊走去了徐缓家里的厨房,他只是有些话想要跟徐缓单独聊一聊,随意才谎称自己随便看一看周围的环境。
颜渊看着徐缓在煮咖啡,手法很娴熟,“你看来是经常自己煮咖啡啊?手法不错。”
徐缓专注的在给余笙歌煮咖啡,他想不到颜渊会在这个时候过来,“我跟你不一样,你是从小到大被人伺候习惯了,我可没有那么的好命。”
“我其实也会煮咖啡,可惜就是没有时间自己弄这些,你就这么想要嘲笑我吗?”颜渊还是提前闲聊了几句。
徐缓不是什么事情都看不出来的,他嗓音冷冷的反问着,“你想跟我说什么?这里笙歌不在,你就直说吧。”
“你还不是很无药可救吗?那我就直说了,笙歌好不容易才振作起来的,她的眼-角膜是余山给的,你应该可以理解笙歌此时什么心情,她可以放下芥蒂的来劝说你,你就不应该让她失望,因为这是你欠她的。”颜渊就是想要劝说徐缓必须做下决定来。
“颜渊,你难道真的就不怨恨我吗?还是你只想在笙歌的面前表现的跟我之间没有什么了,其实你的心里一定在开怀大笑,你巴不得看到我落魄的样子。”徐缓对颜渊还是不能够完全的信任。
颜渊没有想到这个时候了,徐缓对自己还是有着很严重的介怀,不过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颜渊知道自己要是以为的劝说徐缓,恐怕会给他一种虚假的成分在其中,那还不如自己换一种做法。
“对!我就是要看着你被警察抓起来,最好是一辈子都不要出来,那样我和笙歌就可以……你应该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颜渊开始采用了激将法。
徐缓赤红的眼眸看着颜渊,他不情愿的说着,“颜渊,你不要想得太美了,我是不会放弃对笙歌的感情的,你最好还是要有心里准备。”
“那你能怎么样?你知道笙歌的心里只有我,还有我们的孩子,你到现在都没有看清楚这一点吗?我真的是太抬举你了,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吗?你面前无非就是两条路,一条就是你自己自首,或许还有一些幻想的机会,还有另外一条路就是等着警方和你继续的纠缠下去,你就没有时间和经理在和笙歌纠缠了。”颜渊把现实的两条路摆在了徐缓的面前。
颜渊自己该说的,不怪说的话也都说出来了,至于徐缓会怎么选择?那就看他自己地想法了。
徐缓的咖啡已经煮好了,他端起来给余笙歌送过去,同时他也在想着刚刚和颜渊之间的谈话。
余笙歌发现徐缓和颜渊是一起走过来的,至于他们之间刚刚都说了些什么,余笙歌有些好奇。
余笙歌疑惑的眸光看了颜渊一眼,她还没有来得及询问什么,颜渊就拉着余笙歌要回家了,孩子们恐怕还在家里等着他们回去吃晚饭那。
颜渊的态度很强硬,他就是要给徐缓留下一些时间考虑,假如要是还没有听到徐缓自首的消息,他就会通知警方抓人了。
颜渊在走的时候还特意的交代了一句,“徐缓,我只给你一晚上的考虑时间,明天早上我会等你的消息。”
余笙歌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被颜渊拉走了,她和颜渊先后的坐上了车子里,而徐缓也没有走出门送一下她们。
余笙歌在颜渊车子开走了以后,她才试探的询问着,“你刚刚都跟徐缓说什么了?你认为他会给你什么样子的答案那?”
颜渊紧皱着眉头,随意的回应着,“不管徐缓做出什么样子的选择,那都是他的想法,我们应该尊重他,不管后果是好的,还是不好的,都是他必须要承受的。”
“那你的意思是徐缓有可能会拒绝我们的好意吗?我们对他也算是仁至义尽了,不领会我们的好意就是他的事情了,我也不想管了。”余笙歌也赞同颜渊的观点。
“是啊!我们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我们还要继续我们一家人以后的生活,回去以后我们还是商量一下怎么准备岳父的葬礼吧。”颜渊感慨的回应着。
“嗯!回家吧。”余笙歌的确是很累了,没有那么多精力管别人的事情了。
两天后……
今天是余笙歌和颜渊商量好给余山下葬的日子,颜渊已经和警方说过了,余山的事情不需要再调查下去了。
颜渊告诉警方实际上余山的身体本来就是时日无多了,现在加上失去了一个眼-角膜,他只想让余山安心的离去。
颜渊和警方说的那些话都是经过和余笙歌商量的结果,余笙歌也是在一旁听着颜渊和警方那面联系的。
余笙歌和颜渊都是想着用余山的死因可以换回徐缓的回头是岸,相信父亲余山的在天之灵也是愿意牺牲自己的。
余笙歌就当是为了余山做一次决定,他恐怕也希望自己可以安心的离去,而不是会因为自己引起一场风波。
颜渊都已经告诉穆进远安排好了,比一贯那面都已经准备好了,而看守所那面也已经联系过了,特殊情况,特殊对待,温梦洁母女参加完余山的追悼会,就会被看守所的经语言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