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老虎不发威,当她是病猫了是不是?
“我的狗比你的小孩金贵,它每天光伙食费就得几百块,每参加一次比赛,都能给我挣来大钱。还有,那两头小的,全是它生的孩子,都是纯种的比赛犬,且已经被预订。现在你把它们母子三打成这样,你若不给我交代,今天就休想离开……”
她伸开双臂,死活不肯让开。
呵,还真的是自以为是啊!
时欢急着要带念念去就医,不想理会,可邬蓉蓉怒了,抓起边上一根铁杆,就直接冲时欢打了下来。
时欢有听到铁杆破空之声,随便一闪,就避开了那一击。
邬蓉蓉这蠢货直接就往地上栽了下去,大概是用力过猛,摔了一个鼻青脸肿,脸磕在一处台阶上,血当场就飙了出来。
摔得懵头懵脑的邬蓉蓉,在摸到一把血之后,就颤着双手尖叫起来:
“杀人了,杀人了,救命啊……”
我靠,这也太能作戏了吧!
时欢抿紧了嘴唇,心里烦得要死,碰都没碰她,她竟然就这么来陷害自己,这人怎么这么缺德啊?
于是,几个工作人员闻声围了过来。
“怎么是你,不是和你说这里今天不接待吗?你怎么进来的?还打伤邬小姐,还有她的名犬,你这可是故意伤害啊,是要被判刑的……”
其中一个高个子正是守在前院门口的那个眼镜男,上来就指着时欢的鼻子吼上了,还威胁上了。
“第一,我没打她,是她自己摔的;第二,她的名犬是我打的,但你们看看,我家小孩子的手……这是他们家狗咬的。咬人的狗就算被打死,那也活该……”
时欢本想好好讲道理的,可是讲着讲着脾气也上来了。
“你才活该,你才活该,要不是你们攻击它,它怎么会攻击你们?”
这个人还在那里睁眼说瞎话。
“报警,马上报警……”
另一个女工作人员大叫着,“邬小姐的脸和狗,可是投过保险的,现在被人打伤,必须让她赔偿……”
时欢望了望四周,这里没监控,所以,现在自己这算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了……
“把她给我抓起来。马上抓起来。”
邬蓉蓉横得不行,眼泪汪汪地叫着。
也是,他们邬家,现在是镇上最有钱的有钱人,而邬蓉蓉还是本镇的形象代言人,在网络上那也是一个角啊!
怎么能受了这种欺负?
于是,两个工作人员欺了上来,要把她法。办。
时欢烦死了,一边往后退,一边最后警告道:“你们到底讲不讲道理……再不讲道理,休怪我不客气了。”
“你擅自跑进来,还打伤我们的小镇代言人,难道还是你讲道理了吗?你最好乖乖配合我们,否则后果自负……”
眼镜男寒着脸,沉着声音威胁着。【1】【6】【6】【小】【说】
时欢冷冷一笑:“我劝你们不要动我……真打起来,你们不是我对手……”
“哟,你还敢在那里叫嚣,今天,要是不让你长点记性,你一定觉得自己如何如何不得了……”
眼镜男直接冲了上来,誓要好好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
然而,在他一拳打上来时,时欢一脚踢过去,差点就把人撂倒了——这人一连往后退了七八步,最后还是没稳住,摔了一个四脚朝天。
没错,对付这种蠢物,与时欢而言,那就是三根手指捏田螺,十拿九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