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啊,佟惊澜这个蠢货,居然会婚内出轨。
据他所说,这个女人是很会赚钱的——杀一个人就能赚上千万呢,
“的确,一些实业是被救活了,不过,这里头是傅氏三爷的功劳吧,你呢,参股不多,就是想搏一个好名声而已。”
时欢走过去,坐到了刚刚佟惊澜的位置上,与这位大佬对峙着,坐得比这大佬还像大佬:
“秦四爷,咱们呢,明人不做暗事,你找我麻烦,可以,但找一些不相干的人的麻烦,那就太过了。”
秦翦耸耸肩,笑得不怀好意:“是不相干的吗?如果不相干,你怎么急吼吼就跑来了?”
这话让佟惊澜隐隐明白了一件事:
秦翦找上自己,其实不是谈什么合作的,而是在拿他威胁时欢。
说白了,在这件事当中,自己只是一个工具人。
可是时欢和这个秦四爷又能结什么仇呢?
他不觉暗暗皱了一下眉头。
“前夫而已。”
这四个字深深刺痛了佟惊澜的心。
话中的不屑,则让他脸色无比难堪。
“也是,时小姐的追求者那么多,又怎么会为了这样一个普通男人心动呢!所以,我与佟先生谈什么生意,你就不用操心了!”
反正,他是打算咬住佟惊澜这个人质不放了。
“哦,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一步了。”
她站了起来,淡淡一笑道:
“你们爱怎么谈就怎么谈,佟家的家业是佟家的,佟家真要把家业败光了,那也是佟家的事。虽然,我是受了一点佟爷爷的恩惠,但还不至于被这点小恩小惠给道德绑架了。再见。”
有些事,她能管则管,不能管时,她会选择不管。
世间有些烦恼,是能力不够,又爱管闲事招来的。
“恐怕不行了,我已经让人把门给关了,今天,时小姐要是不给我一个交代,那么无论如何都走不了了!”
秦翦跟着站了起来,示意台上台下那崭新的桌椅摆件:
“瞧见了吗?这里已经重新装修过了,装修的清单已经出来了,再加上我兄弟们的医疗费,总共花了有一百二十三万八千。零头我就给抹掉了。你就给付一百二十三万吧!”
佟惊澜算是把事情听明白了:
时欢这是把夜吧给砸了,所以,秦翦是在用自己钓她出来,想让她赔钱。
但是,又觉得不太对劲。
如果只明单纯为了找她赔钱,哪需要秦翦如此兴师动众,拉了这么多人过来,还亲自出马。
刚刚,他跟着进来时就觉得不太对劲了。
所以,秦翦应该是另外有目的的。
就这时,一份清算资料,按在卡座的桌子上,推了进来,秦翦示意:“时小姐,请过目。没问题的话,还请及时还款。”
时欢拿过了一眼,还真是把什么都算到了她头上,连夜吧的工作人员摔坏了手机,都列在上头。
一百多万,她不是赔不起,问题是,她为毛要赔?
行,这个秦翦这么爱敲自己竹杠,那就赔他玩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