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柳是吧,是时小姐认的弟弟吧……幸会,以后有事,你大可以找我,来加个微信……”
巍青笑着打了一个招呼,两个人加了一下微信。
“时欢,他们已经到了,走,我们去会议厅……”
说话间,巍青勾了勾柳戍的肩膀:【1】【6】【6】【小】【说】
“柳戍,今天呢,主要来是解决你和冬姐之间的事情,你不要说话,一切有我和时小姐。
“但在之前,你得把和冬姐之前的各种细节和我说上一说,一点也不能落下,既然是谈判,就不能让对方抓到一丝一毫的把柄……”
柳戍点头,一行三人去了另一幢楼,由服务生领着进了一间小办公室。
冬姐他们还没过来,柳戍就把自己那点事给细细说了说。
巍青不断地点头,偶尔才插。进几句话问一问。
半小时后,神情冷肃的冬姐,带着她的律师杜墨走了进来——那是一个很厉害的律师。
在律政圈,杜墨和巍青算是老对手了,今天两个人在这里见着面,彼此虚虚地笑了笑,握了一个手。
巍青感慨道:“杜律,我们怎么老遇上?实在不好意思,让你这么急地赶来这么一趟。”
“巍律,你的手伸得倒是长,都管到了春州城来了……”杜墨笑得更假。
“哎呀,没办法,谁让我的东家在在这里惹上事了,据说这里有人绑了我的当事人,这是在触法律的底线啊……”
“哎呀,巍律,瞧你说的,那怎么能叫绑呢?明明就是请,不过,老巍啊,你这位当事人,居然抢我当事人养的小朋友,这事做得太不够地道……”
两个人一上来就唇枪舌战了一番。
时欢觉得废话太多,懒得听,直接拍了一下桌面,淡淡道:
“冬姐,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柳戍已经年满18周岁,之前,由您当他的监护人,的确是麻烦你了,但以后,他可以自立,至于他的妹妹,则可以由他一力监管。
“今天我组这个局,就是希望您咱们可以和和气气地结束监护关系,痛痛快快地把监护权还给小戍。”
冬姐一直盯勾勾地盯着时欢,看不懂她。
关于她的那点历史,她已经查过了:
一个被拐骗失踪八年的小姑娘,两年前嫁给了惠城首富的孙子,一个月前离婚,没有正当职业,最近交了一个男朋友,这两天,跑来春州城。
这样一个履历,按理说,怎么也不可能结交上像巍青这样的大律师的。
这样一个小姑娘,文文弱弱的,是很好对付的,但不是,她太难对付了——在她还没找上去算账时,她竟已经通过巍青对自己下了战书。
冬姐在看到她的背景资料时,只觉得她可能就是在失踪的时候,在外头学会了怎么打架,可后来,她却接到巍律的电话。
这位巍大律师笑着威胁她说:
“如果您不想和平解决,准备开战的话,您干过的一些不雅事,可能会一一曝光。
“比如您之前包养小白脸的事,当然,这与你没什么大不了的,有钱的女人,哪个没在外头养男人。您又一直单身,男女之间的那点事,根本就不算事。顶多就是贴上一个私生活不检点的标签。
“但是您最近不是想和政府合作吗?一个有污点的女实业家,一旦上了热搜,您那只煮熟的鸭。子,估计就得飞了……到时,对您未来的发展,其影响应该是不可估量的吧……”
冬姐是搞土木工程的,他们家一大家子都做正经生意,有些大项目,得从政府手上投标。所以,名声很重要,只要被列进黑名单,他们的生意就等于是做到头了。
这是让冬姐最郁闷的事。
虽然她养了柳戍多年,但他几乎是不了解她干的是什么营生,他也不可能拿捏到她私生活混乱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