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狗血一些的就是那个丫鬟也喜欢上了世子爷,然后……结果就是一场悲剧。
三娘忍不住吐槽:“女人多了,果然就是隐患。”
宣韶忍不住笑了,低头看向三娘:“嗯,娘子说的是。”
三娘瞪了宣韶一眼,想了想,又问道:“当年是谁将那丫鬟派到范姨娘身边的。”若是那人是故意的,想要害了范姨娘,三娘便不得不佩服他算计人心的本事了。
宣韶皱眉:“应该是王妃吧?范姨娘有孕之后,她身边的人或者事,母亲为了避嫌,并未插手。父亲也没有空去管这些琐事。”
所以若是有人故意要害范姨娘,那么此人一定不是姜氏?三娘放了心了。与姜氏无关就好,不然扯也扯不清了。
范姨娘一口咬定当年孩子没了是她自己的过失和那丫鬟的陷害,只是不知道心里是不是真的这么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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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王妃从王妃的院子里回去之后却是越想越气。
原本王妃不在府中,宣韶也以为死在了外头。这整个庄王府内院,就数她最大。
不想最后宣韶不知从哪里回了来,还娶了王家那个奸猾的小丫头。原本已经被她死死踩在脚下的姜氏居然又活了过来,再也不能任她随意羞辱。
更可恨的是,王妃回来了之后,不知道怎么的被王家的丫头给灌了什么迷汤,竟然对她百般纵容,万般维护。又有一个在王妃面前说的上话的范姨娘帮衬,现在好了。她这个正经的当家媳妇都要靠边儿站了!
郡王妃越想越气,最后当丫鬟来告诉她郡王爷今日要在姨娘院子里用饭,不过来了,她终于忍不住将桌子上的茶杯茶碗一股脑儿地掀翻在了地上,屋里伺候的丫鬟们无不噤若寒蝉。
这么看起来,惠兰县主那脾气十成十是遗传自她的母亲。遗传加上言传身教,后果还是很显著的。
惠兰县主到了郡王妃这里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屋子的狼藉。她见怪不怪地撇了撇嘴,随意指了两个丫鬟将屋子里收拾了。对于郡王妃地脾气,她到是不怎么怕的。毕竟向来只有她发脾气地份,郡王妃倒是很少对她发火。
“母亲,你今日又怎么了?”
郡王妃看了自己的女儿一眼,这一次却是没有什么好脸色道:“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不争气的!不会讨长辈欢心便了罢了,现在连个外人来了都能把你比下去。我说了要你有事没事就去王妃那里坐坐,陪她说说话,你是她孙女,在她面前晃久了,她自然会对你多上些心!你呢?动不动就往外跑,与惠安那丫头混在一处!她自己都是个没前程的,你与她一起能得了什么好?真是气死我了!”
惠兰县主闻言不乐意了:“母亲,我听说您心气儿不顺,便来问候您一声。你在外头受了别人的气,也不能将这气撒在我身上吧?我今日哪里也没去,就好好在府中待着,这样也能被你责备?难怪父亲她宁愿去那些狐狸精那里,也不肯过来了,谁也不愿意受您的闲气!”
郡王妃见她前面几句说的还好,心理好受了一些,不想最后那一句却是让她一噎,气得脸都红了:“你……你这孽障!有你这么跟母亲说话的吗?我生气还不是为了你和安儿?你不愿意往王妃跟前凑,自然有的是人愿意,所以好处也都被别人给占了去。王妃那些个家当,全都给了王家那丫头,等你出嫁的时候只能捡了人家剩下的了。”
惠兰一愣:“祖母又不喜欢我,我总往她身前凑不是更惹了她心烦?你让哥哥去不就行了。我的头面首饰已经不少了,她就算得了好处,也是我捡剩下的吧?”
王妃一听这个更加来气:“你知道什么?你的那些不过是些玩意儿罢了,好东西王妃全都收着呢。先太后给的那一条项链,也被王家丫头要去了。”
惠兰皱眉:“就是上次我看上的那一条,祖母不肯给的?”
王妃瞪向自己的女儿:“她不肯给你却是给了别人!”
惠兰闻言心中极为不舒服,想了想她问道:“母亲你今日这般生气,为的不只是这一桩事情吧?”
郡王妃发了半天脾气,正无人倾诉而心中烦闷,见女儿问,便将今日的事情说了。
惠兰县主闻言,眼珠子一转,冷笑道:“她们给您添堵,您就不能还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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