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他是谁。
寒冬的英国,冷的似是能把人冰冻起来一般。
可夏心夜,却只穿了一条价值不菲的黑色抹胸鱼尾裙。
可她却根本就感觉不到冷。
她根本难以形容此时此刻心里的真实感受。
直到感觉到一阵温暖。
回眸,是厉天爵。
依旧是那张英俊却生冷无表情的脸,可他却细心的将自己的黑色大衣紧紧的将夏心夜裹住,再将她打横抱起。
“回家?”
“……”紧紧揪着厉天爵胸口的衬衫,夏心夜有些瑟瑟发抖,可是她脸上也一样没什么表情,沉默了片刻,“嗯。”
回到他们英国的家后,夏心夜就像没事人似的,脱衣服卸妆洗澡。
可是厉天爵却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或许是气氛。
“你早知道他是谁了?”
抱着个爆米花桶蹲在沙发那看电视一边吃,夏心夜突然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也是刚刚晚宴上猜到的。”
厉天爵并没有告诉夏心夜,他一直在调查她爷爷到底是谁。
只是每次都查不到任何线索。
直到在墓地见到梅森,听她提及她曾经是夏心夜父亲的未婚妻,而她的未婚夫是汉密尔顿公爵去世的儿子,那么,一切都串联了起来。
“老公,你记住,他跟我没任何关系。”
“恨他?”
“哪儿啊!我又跟他不熟,怎么会恨呢!以后就算遇到他咱们也就礼貌性的打打招呼,这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