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修长的指尖挑起抱腹直接丢在床上,不给她这个机会。
宛兰又急忙去拢自己的衣襟,声音软的带着颤声,“大爷,现在是大白天,您。。。。还是克制一点。”
“克制不了。”男人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欲求不满的阴郁。
他双手控住她的手腕,衣襟再次大开,独一无二的风景呈现在他眼前。
白的发光,粉的诱人,颤颤巍巍,让人忍不住想要采撷。
漆黑幽深的目光,交织着欲望和突然涌上来的暴戾,仔仔细细的欣赏。
喉头滚动,声音越发嘶哑,“我很疼,你必须给我。”
宛兰心里叹气,只能由着他去了。
但事情远远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男人在发泄完第一次后,就开始第二次,这也没什么,毕竟他的需求大,能理解。
可谁能来告诉她,为什么他要在最亲密的时候,开始秋后算账。
“若是我没来江州,你是不是就要嫁给旁人了?”
“小兰子,你怎么敢有这种心思?”
“我说了,我要娶你为正妻,你倒好,一走了之,连个音信都没有。。。。。。”
他一边质问,一边用力惩罚她,宛兰的灵魂被他撞的飘飘荡荡,还得组织语言给他解释。
“大爷。。。。啊。。。。我也有苦衷的啊,我得罪了大夫人和老太太,留下来只有死路一条。。。。。唔。。。。轻点。。。”
“我不想让。。。。。大爷。。。。为难。。。。所以才选择一走了之。。。。。啊。。。。不要了。。。。。”
院子里,梁良坐在院子的石凳上,听着里面的动静,神色麻木。
她这是造了什么孽,身为长辈,还得给他们把风。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内的声音才渐渐停下来,房间的门从里面打开,裴定寰自己推着轮椅从里面出来,但看脸色并未觉得他有多餍足,反而透着股沉郁。
梁良站起身,下意识的看向裴定寰的腿,“儿子,你的腿没事吧?”
裴定寰知道她在想什么,用轻飘飘的语气断了她的念头,“有事,小腿骨断了,站不起来了。”
梁良脸上闪过失望和哀伤,很快笑着说:“没关系,肯定会有能治好你腿疾的大夫。”
裴定寰淡淡的嗯了一声,不多会儿,有几个密卫从门外走来,推着裴定寰往一个外走去。
“儿子,你这是去哪啊?”
“去办点正事。”
完了,又补充了一句,“你声音小点,她还睡着呢。”
梁良:“。。。。。”
宛兰是在晚上的时候醒来的,刚睁开眼,就对上梁良那双怨气极深的目光。
她吓的猛地睁开眼睛,说话结巴,“梁。。。。梁姨,你是人是鬼?”
梁良目光意味深长的扫过她裸露的肩颈,上面布满密密麻麻的红痕。
没好气的说:“我是鬼,是个被羞臊死的鬼,真服了你们,大白天的也不克制点。”
宛兰手忙脚乱的把衣服穿在身上,现在她才要被羞臊死。
“这话您别和我说,跟您儿子说,明明是他跟饿了几十年的人,我也很冤枉。”
“还有,就算您是我未来婆婆,能不能有点边界感,我还光着呢,您就找我来说教,跟电视剧里面演的恶婆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