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来是附带的?”越见安将包子拿在手上,也没吃,就这么看她,平平淡淡的,又带着一丝戏谑。
苍舒摆摆手,毫不客气地怼他:“给你吃就不错了。”
越见安笑了笑,轻‘啧’一声,转而将视线放在这个平平无奇的包子上。
奇怪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她带来得包子格外可爱一些,让人有些舍不得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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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见安被自己脑子里的想法逗笑,他咬了一口,抬头问苍舒:“你说得消息,是什么消息?”
苍舒道:“从巷子口摆馄饨的那个老板那里得到的。”她用手比了比半边脸,“他有半边脸受伤了,我问他是在什么时候受伤的,你猜他怎么回答我的?”
“前天晚上。”越见安想到了当时他拖拽的那个怪物,来了兴趣。
苍舒道:“对,你还记得我们当时拖了一个人到草丛里吗?”
“我记得,所以你怀疑是他。”越见安用得是陈述句,“虽然我也怀疑,但怀疑不能算是证据。”他凑近了一些苍舒,“所以你还发现了什么?”
“算不上发现,只是他对于自己脸受伤的记忆转化为了另一段记忆。”苍舒回想,“当时他跟我说,他脸上的伤是他儿子想拽他起来,结果身高不够,所以拖行了一段距离,将他弄伤了。”
“……”
“你不觉得很好玩吗?半夜的他们明明是恶鬼,可在他们自己的记忆中却是开心幸福的画面,他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自己晚上会变成什么样子。”
这算什么呢?蜜糖下的毒药吗?可这蜜糖又是哪来的呢?他们的美梦,又有什么依据呢?
越见安:“……”
这件事越想头皮越发麻,越见安抿了抿唇,态度也不似之前那般不正经,他的表情又归于冷漠模样。
指关节有力地敲了敲桌板,他突然站起身,对着苍舒说:“去看看?”
苍舒没什么意见,点头道:“也不是不可以。”
二人并肩往门外走,与刚好下楼的谢良青擦肩而过。但或许是二人聊事聊得太过入迷,苍舒并没有注意到他。
“……”
谢良青又在原地板着脸站了会儿,但苍舒依旧没什么反应,等到走到门口,他实在没憋住,沉声喊道:“苍舒。”
苍舒停住脚步转过头,见是谢良青,连忙问好:“师兄,早上好。”
然后,她又转过身,潇洒利落地,同越见安踏出了门。
谢良青的神色顿时冷下来,原本面无表情的面容瞬间沾染上一股深深的怨气,活像是有人欠了他八百万灵石一样。
公门菱打着哈欠从楼梯上走下,刚清醒,就见谢良青站在那儿,整个人怨气满满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谢——”
话还未说出口,谢良青便走出了客栈。
公门菱摸了摸鼻子,轻声嘟囔道:“…什么毛病,大早上的,谁又惹他了。”
但她并没有在谢良青身上投多少关注,她几步蹦蹦跳跳地来到台前,比划着又问掌柜:“掌柜的,你知道苍舒去哪了吗?就那个长得很漂亮,爱穿青衣的小姑娘。”
掌柜在算昨天的账,听见这声音,头也不抬的朝外指了指:“跟那个玩刀的小子大早上出去了。”
公门菱瞬间瞪大眼睛。
好啊好啊,她说谢良青那么生气,原来是苍舒要被猪拱了啊!
虽然说越见安是长得帅,但是在她看来,没有人能配得上她家的苍舒!
这般想着,公门菱也走出了客栈。
刚走下来的邬焱:“?”
……
苍舒和越见安一路向前走,直到走到那馄饨摊附近,才停下脚步,开始观望。
馄饨摊的生意比起刚刚苍舒来时还要好上不少,故此,人手也多了起来,不过依旧好辨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