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并无香炉,除了中间有个小桌案,便再无其它,装饰极为简单。
韩影的目光落在那碍眼的动作上,拳紧了紧,突然站起身,冷哼一声,拉开车帘,示意谢良青进来,他出去驾车。
“什么毛病。”公门菱眨巴了一下眼睛,随即揶揄地摇摇脑袋,“看他那架势,我都准备好当和事佬拦架了。”
苍舒咽了咽口水:“这不挺好,没打起来。”
“……”
公门菱突然扭头看向苍舒,莫名其妙问:“苍舒,你知道他刚刚那样是为什么吗?”
苍舒:“?”
苍舒睁着大眼睛猜测道:“可能是因为我们两个太吵了?”
她觉得自己说得蛮有道理的,毕竟人家一开始就提醒过她们两个,只不过她们两个没当回事,耐不住寂寞,又情不自禁聊上瘾了。
苍舒越想越觉得自己说得对,她回过头看向公门菱,试图从她眼里找出一丝赞同。可谁知,她听完非但没赞同,反而还摇摇头,满脸复杂地说:“木头啊!”
苍舒:“?”
苍舒觉得这话过分莫名其妙,不过也没管,很快就将注意力挪开,笑着对进来的谢良青招手:“师兄!”
小姑娘的声音轻快,像是春日透过绿叶缝隙的阳光,风一吹,树沙沙作响,光点跟着跳动。
没心没肺,状态极好。
“……”
谢良青看了她一眼,身上还带着驾车的冷气。
他抿了抿唇,坐到苍舒的对面,目光停滞在二人相交的手上,语气有些冷:“放手。”
苍舒毫不犹豫地松开手,留下邬焱还保持原样。
他的手心还有刚刚遗留的温度,可因为她的快速抽离,这温度也逐渐冷却。
邬焱:“……”
“为什么要松手。”邬焱无视谢良青的目光,蛮横地又抓上苍舒的手。
他记得苍舒对他说过的话,虽然他确实对谢良青有莫名的不喜,可又不能否认,谢良青确实对她很好。
什么狗屁无情道,他才不管。
于是,他又问:“苍舒,你是怕你兄长看见吗?”
苍舒:“……”
不是啊,她兄长已经看见了啊,他是不是说得有些太晚了啊!!
苍舒没理他,再次挣脱开手,摸摸鼻子说:“也不是。”
谢良青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