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要结婚了,如果以后都这样,你瞒着我,我瞒着你,这样过一辈子,难道不会很累吗她不要,不要这样,不要这样的关系,不要这样的相处
白澈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看着她,淡色的眸子隐隐有流光闪动,他就这么看着她,却好像早已看穿了她的内心。
白澈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看了许久,末了,淡淡的吐出一句,“我不想知道,你也不用回答,累了,都回房休息吧。”
“为什么不想知道你难道都不关心我昨晚和什么人一起,做了什么事吗”顾籽靡一如既往的急性子,她容不得这种事悬在心坎里。
“那你呢你想知道我昨晚和谁在一起,做了些什么吗”白澈淡淡一笑,反问顾籽靡,“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小杰的手术还没定下来,我们应该万事以小杰的病情为先,难道在这个节骨眼上,我们还要因为这些事,吵起来吗”
顾籽靡愣了一愣,是啊,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后果,就是彻底撕破脸啊可是,堵在心里的感觉,真的好难受。
她宁愿白澈质问她,谩骂她,甚至给她一个耳光,也不要现在这样,两个人都不问也不说。
“籽靡,你已经二十三岁了,你不小了,该长大了,你觉得我们现在质问彼此,真的好吗还是把这件事往心底放一放,就这么翻过去吧。”白澈轻声说道。
口气就像一个父亲,在教导不懂事的小女儿。
“如果长大的代价,就是要对身边最亲近的人说谎,那我宁愿一辈子都不要长大”顾籽靡往后退了一步,看着白澈,眼神决绝,目光坚定而执着,“你不问,我不说,可是我们的心里明明都有一根刺,却要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这样,我们不是很奇怪吗”
“或许是吧,但是,不这样,我们又能怎么样呢”白澈淡淡一笑,包含许多无奈。
“我不要这样的相处方式,我宁愿你骂我,恨我也不要我们都戴着虚伪的假面具,小心翼翼的维持这个天枰,这样,我们都太累了我们明明在怀疑彼此,却还要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这样太奇怪了当初不是说好了,两个人在一起,就是要坦诚相待吗”顾籽靡摇了摇头,眸中含着泪水。
她从没想过,有朝一日,她和白澈之间的关系,会变成现在这样,如果早知道会有今天,那她宁愿从一开始就选择远离,至少那样,还能保留最初那些美好的回忆。
他们之间,好像已经变质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是从回来s市以后,还是早在回来之前,就已经开始慢慢的变质了
“好,坦诚相待,那我们就坦诚相待。”白澈轻笑了一声,嘴角带着一丝不屑,“我先说,我昨晚去找了宜菲,我吃了她煮的面,和她一起坐在地毯上看电影,看了一个晚上,直到睡着,我承认,有那么几秒钟的时间,我迷茫了,甚至开始怀疑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对不起你,但我和她,除了看电影,什么事都没有发生,那么现在,该你了,你昨晚又去了哪里和谁在一起做了什么那些你和延浩宸接吻的照片,又是怎么回事”
顾籽靡愣了愣,没想到白澈真的会问,这一下子她被难住了,愣愣的看着白澈,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女人就是这样,凡事都喜欢寻根究底,却又受不了真相的刺激,更接受不了自己一手讨来的后果。
顾籽靡愣住了,白澈却笑了笑,伸出左手,温柔的捧着她的脸,看着她,认真的说道,“回答不出来,是吗正因为我知道你回答不出来,所以我才选择不问,籽靡,我不想知道你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因为我不想失去你,不想失去小杰,就让我们忘记昨晚,如同我曾经忘记了你和延浩宸之间所有的过往一般,让我们重新开始。”
“不”顾籽靡往后退了一步,“我不要一段用谎言和妥协撑起来的感情我要的,是坦诚相待,你说我回答不出来,我告诉你,我回答的出来”
顾籽靡的眼神很认真,很坚定,也很决绝,这一刻,白澈似乎预料到了什么,他仿佛猜出了顾籽靡下一句要说什么,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但白澈很清楚,下一句话一旦说出口,两个人就已经走到了分手的尽头。
顾籽靡咬了咬牙,决定把一切坦白,“我昨晚,和延浩宸”
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白澈捂住了嘴,“别说,我不想听”
白澈的手很用力,几乎捂的顾籽靡快要窒息,她能够清楚地看见白澈的眼神,那眸子里,有泪光在闪烁。
“我要说,我和延浩宸昨晚”顾籽靡挣扎着,差点就把那句话脱口而出。
那句一旦说出口,就绝对收不回去的话。
“闭嘴我不想听”白澈忽然变的狂暴起来,和平时那个总是很温柔的他,完全不一样。
他淡色的眸子隐隐泛着血丝,顾籽靡能清楚的感觉到,他血色的眸中,那浓浓的怒意,此时的白澈,好像忽然变了一个人。
那个总是温文儒雅,善解人意,会对着她温暖的微笑,耐心的陪在他身边的白澈,忽然变成了一个撒旦。
顾籽靡的眸中淌下两行泪水,如果白澈真的变成了一个撒旦,那也是因为她,是她害的,如果不是她,那么好的一个人,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呢
“我不管你和延浩宸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不想知道,因为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白澈这样说着,放开了她,却又忽然将她抱了起来,大步往二楼走去。
走进白澈的房间,他把门锁上,然后把顾籽靡扔到床上,开始解开自己衬衫的纽扣,“我们就要结婚了,我绝不会,在这个时候,把你让给延浩宸你和小杰,永远都是我的”
白澈这样说着,一步步的朝她逼近。
顾籽靡躺在床上,却没有闪避,也没有挣扎,如果这是她犯的错误,是她造的孽,那么,就让她来承担这一切,这是她欠白澈的债。
白澈开始动手撕她的衣服,她白色的衬衫被撕成一条条破布,如同她早已支离破碎的自尊心,散落一地,布锦乍裂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白澈的理智,却已被愤怒及浴火掩埋,他不再是那个有着温暖笑容的翩翩贵公子,而是一个双眸血红的野兽。
顾籽靡就这么躺着,没有挣扎,没有反抗,也没有闪避,任由白澈为所欲为,任由她,将她最后贴身的衣物甩到地板上,她白希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她的身子,泛着淡淡的奶白色,肌肤质地如同上好的丝绸,只等着裹在某人身上,她紧闭着双眼,任由自己洁白的身躯暴露在延浩宸面前,卷翘的睫毛在微微颤动着,那上面沾有泪水。
心口的位置隐隐作痛,顾籽靡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支离破碎的瓷娃娃,等待着被毁灭,她不想挣扎,不想逃避,亦不想开口求饶,她知道,只要她哭出声来,只要她哀求白澈住手,那么白澈就一定会停下,他是那么的宠溺她,只要是她说的话,他都会听。
可是顾籽靡却连哀求的勇气都丧失了,她觉得,她应该拿点什么来弥补白澈,可她能弥补白澈什么呢除了身体,她还剩下什么她的心已经满满的被他人占据,无法再腾出一个位置给白澈了,情债肉偿,不如,就让她用身体来弥补这一切吧。
延浩宸回到公司后,先是喝一杯咖啡,然后处理了一些公事,接着,便开始想起了顾籽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