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菲却不满意了,嘟囔了一句:“没偷,非要盯着别人偷,偷了你高兴啊?”
声音不大不小,相信薄宴也上听见了的,他的肩膀怔了一下,却没有回头看江菲,只是继续认真地盯着视屏。
三叔也没有办法,对其他人说:“好了,大家先回去吧。”
就在大家准备走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阵惊慌的声音。
“不得了啦!不得了啦!”
这么浮夸的声音,一听就是大伯的。
三叔走到门口,看到大伯拎着他的鸟笼子,大步的朝着这边跑了过来,因为他很胖,跑起来很吃力,额头都冒汗了。
薄靳也走了出来,看见大伯滑稽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三叔瞪了他一眼,他才收敛一下。
江菲还在监控室,她想劝说薄宴离开这里,因为薄宴在这里一分钟,自己的母亲就危险多一份。
她透过窗户,看见大伯满头大汗的跑了过来,笼子里的鸟可能是因为大伯一直在跑的原因,受了惊吓,不停的啾啾的叫个不停。
“你跑什么?”三叔问道,看着大伯踹着气样子,三叔不忍心责备,提醒道:“你忘了,自己有心脏病?”
大伯挥挥手,却说不出话来,他因为跑得太快,都来不及喘气,看到三叔,他一手拎着鸟笼子,一手握着三叔的手,想说什么,却只能喘气。
“你怎么样?要不要紧?”三叔紧张的问道,别看平时两个人斗嘴,关键的时候,血缘关系还是很亲近的。
也只有三叔这么关心大伯了,薄靳还以为大伯又在搞什么无聊的恶作剧,薄靳都准备做了,阮邵东跟在薄靳的后面,一直没有说话,默默的看着薄威尔家族的一切。
这一切,他都铭记于心。
薄靳还没走两步,就听见大伯喘着气,惊慌的说道:“老三……西区的那间书房…。。有人进去过……窗户打开了…。。”
大伯因为还在喘气,说话断断续续。
监控室的工作人员赶紧端上来一杯温水给大伯,他接过来,猛的喝了一大口,这才觉得舒服多了。
三叔看见大伯没事了,这才放心。
大伯的话刚说完,三叔手中的拐杖就应声落地,脸色苍白,嘴角抽搐了两下,神情严肃。
当场的气氛一下子就凝固了,不管是三叔还是大伯,都怔怔的看着对方,似乎是发生了什么不可磨灭的事情,很可怕的样子。
薄靳刚走了两步,感觉到身后的气氛异样,他停下了脚步,回头斜了一眼大伯,才发现,大伯额头满是汗珠,双眼无神的盯着三叔。
仿佛三叔身上有他想要的东西,或者是在等待着三叔给他一个结果。
薄靳意识到事情不对劲,他朝着阮邵东使了一个眼神,阮邵东不亏是薄靳的忠实粉丝,立刻明白了薄靳的意思。
只见阮邵东转身,快步的走过去,帮忙把三叔的拐杖捡起来,恭敬的递给三叔,说道:“伯爵大人,你没事吧?”
可是三叔并没有理会阮邵东,反而是盯着大伯,声音微哑的质问道:“什么?你再说一遍!”
“老三啊,我亲眼看见的!不会有错的,你如果不相信,现在可以去看看,我还没有叫人关上窗户呢!”大伯一脸惊恐的说道。
阮邵东看着二位老人的神情,猜测着,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可是三叔一向谨小慎微,肯定是不愿意跟阮邵东这个外人说什么的。
于是,阮邵东只好把矛头指向了大伯。
毕竟像大伯这么沉不住气的人,能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说这样事情,想来,应该也是没有什么心机的人。
而且还能拎着鸟笼子跑了这么远,真是爱鸟心切啊。
于是,阮邵东又转向大伯,恭敬的问道:“伯爵,请问有什么事情可以效劳的吗?”
薄靳站在不远处,冷冷的看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请,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走近,因为三叔一向很提防薄靳,薄靳担心自己走过去,三叔就真的什么都不说了。
听到阮邵东的问话,大伯叹了口气,看着阮邵东,大伯神秘兮兮的说道:“就是西区那个书房的窗户,被人打开了,我亲眼看见的。”
阮邵东听了还是一头雾水,他还想再问些什么,可是三叔却一把拉住了大伯,阮邵东尴尬的笑着,看着三叔。
“抱歉啊,这是我们薄威尔家族的家事,不劳您费心了。”三叔接过阮邵东手中递过来的拐杖,拉着大伯走进了监控室内。
阮邵东失落的站在外面,看来,这个三叔还是城府比较深一些。
薄靳走上来,瞪着三叔的背影,低声的骂道:“老东西!简直不知好歹!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靳总,要不,我先去西区那边看看究竟是这么回事?”阮邵东问完,看着薄靳阴沉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