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角门被打开,刚刚离开的老伯又回来,对谢祁钰道:“随我来吧。”
谢泽和谢守义懵了。
他怎么就能进去?
谢祁钰对两人拱手道别,跟着老伯进去。
角门被关上,谢守义才反应过来。
他双手一拍大腿,嘴里絮絮叨叨起来:“完了完了,我谢家要出大事了!”
谢泽脸色青了白,白了紫,煞是好看。
谢祁钰被带到一个屋子外,等下人去禀告了,才有人把他领进门。
此时屋子里正坐着一位耄耋老人。
老人正给床上躺着的老夫人把脉,眉头时松时紧,似乎遇到了极大的难题。
旁边站着几个婆子丫鬟,床边的椅子上坐着个穿着曳撒留着山羊胡子的男人。
老夫人在老大夫看过来时,连着咳嗽了好几声,问道:“大夫,我的病能否治好?”
老大夫神情复杂,对着床上躺着的老夫人深深鞠了一躬,又转身对着床边的山羊胡男人作揖,道:“恕在下学艺不精,实在不知该如何医治老夫人。”
山羊胡子男人询问:“如何说?”
老大夫神情尴尬:“老夫人病情严重,在下不恐耽搁了医治进度,还请大人另请高明。”
山羊胡子男人脸上露出一抹失望,喊了人将老大夫送走。
谢祁钰这才上前行礼:“学生谢祁钰拜见知州大人。”
崔明启眸光在谢祁钰脸上一扫,眼中带了些探究:“下人来报,说你来献药,你也是大夫?”
谢祁钰腰弯了些,朗声道:“学生并非大夫。”
崔明启脸上染上一层薄怒。
这年轻小子竟敢戏弄到他头上,真当他没脾气不成。
一甩衣袖,怒喝:“来啊,把他给我轰出去!”
立刻有下人朝谢祁钰走来。
谢祁钰朗声道:“学生因痨病卧床三年,因吃了神药大好,若老夫人是痨病,也可吃此药医治。”
话音落下,两个下人手已经碰到谢祁钰的肩膀。
“慢着!”